柳嫔又惊又喜,“没错,父亲。我们柳家在朝中没有什么背景,你一个人独木难支。”
柳家老爷哎哟一下就拍了大腿。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与以前的旧友、上官联络感情,多多喝茶。”
他还在想,怎么找借口赶紧去拜访一下老上司徐祭酒,拆穿此人贪污一事!
现在,理由就来了。
柳家老爷闻着小格格身上的淡香,瞬间想出了一箭三雕的方法,“嗯,待会我出宫就去拜访下以前老上司,徐祭酒。”
“一来,让朝中其他人看看,我柳文昌没有因为这次出风头而得意忘形,骄傲不理人。”
“二来,廖王谋反,找了几个读书人出谋划策,我正好也去国子监与徐祭酒说一下,让他多多与学生说,务必守住一身正气,不能做不忠不义之事。”
“三来,徐祭酒前阵子得了重孙,我在外面错过了满月礼。现在,正好去拜访一次。”
柳嫔、五皇子一听,就眼睛一亮。
真的如楚楚所说,柳老爷变聪明了!
都不用他们点明,让他去找徐祭酒,他就自己想要去了!
“嗯,父亲这法子好。”柳嫔当即称赞,“让百官都知道你不是稍微得志,就孤傲踩着百官的小人。”
“对了,我听说,徐祭酒与几个大臣走的也很近。”她点到为止。
柳老爷果然闻弦而知雅意,想到了关键。
与人走得近,莫非就是收了那些人的钱?
学生们,都是塞了银子给徐祭酒,才进国子监的?
他想着事情,一脸若有所思、得到启的模样,让柳嫔与五皇子都放下心了。
午膳时候,皇帝萧云州过来,与他们用了饭。
萧云州抱着楚楚就在房间里转圈,可无奈,楚楚折腾了一上午,又是抽奖、又是研究国力,已经累得睡着了。
就连她身上的香气,都因为沾染过柳嫔、五皇子、柳家老爷,而淡了不少。
不仔细闻,都闻不出来了。
“皇上,小格格觉长,还在长身体。”柳嫔心疼地不行,深怕皇帝想听心声把女儿叫醒。
萧云州听了有些遗憾,但看着女儿红润润的小脸,到底不忍心叫醒她。
“让她睡,晚些等她醒了,就让嬷嬷把她抱到我书房来。”
说着,他就吩咐魏正,“你去拿朕的貂皮披风来,以后抱小格格出门就给她裹着,别让她着凉了。”
魏正忙应下。
皇帝留了片刻,便忙着处理廖王的后续,匆匆离开。
柳老爷也是马不停蹄地与女儿、外孙道别,出了宫直奔家里。
柳家前院,柳老夫人还在晒玉米,就被他连续催道。
“快快快,给我准备点贺礼。”
“我要去揭贪污大臣!”
柳老夫人一头雾水。
柳老爷还住在偏僻的京城角落。
左右都没什么邻居。
不过,他还是凑过去,压低了声音与柳老夫人说。
“待会你与我去徐祭酒家中,就说想吃竹子了,挖两颗竹园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