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尋垂了下眼眸,心情有點複雜,喉嚨里的話還沒說出來,腰間一痛,整個人直接飛出去了。
許硯辭:「???」
只見沈修卿沉著臉,放下了抬起踹飛人的腿,而後單手拽著許硯辭衣服的後領,拖上了直升飛機。
在駕駛位的副官睜大眼睛,看著他提在手上渾身沾血的美人:「元勛,您這是…。。。」
沈修卿惜字如金:「地下城a區。」
副官楞了下,那是元勛用來審犯人的地方,帶伴侶過去,真的合適嗎?
會把人嚇跑的。
但他也不敢多言,乖乖駕駛直升機,往地下城的方向飛去。
沈修卿一路上都沒講話,垂著把玩□□。
等到了目的地,他直接將許硯辭抗在肩上,打開牢門,像對待沒有生命的物品一樣,往裡面扔。
許硯辭被摔在了牆角,疼得兩眼發黑:「你幹什麼?」
沈修卿關上了牢房的門,鐵栓發出令人悚然的沉悶聲響,像是被警告扔在角落的人,出逃的生路已經被封死。
他轉頭,單手解開腰上皮帶,面無表情:「不是你說的各取所需?」
這裡三面都是牆壁,剩下一面被鐵欄杆圍起,生鏽杆體刻著無數抓痕,沉悶而壓抑,逃無可逃。
只有一小盞搖搖欲墜的日光燈發出微弱光,映著昏暗的牢房。
而男人站在燈下,慘白寡冷的光線落在身上,輪廓的線條更為堅冷,像是怪物。
許硯辭掃了下周身的環境,有點難以接受:「在這裡?」
沈修卿拽住他的頭髮,逼著對方抬頭望來:「怎麼,想拒絕?不想繼續繼續進行交易了?」
他走過去,語氣稱不上尊重,像是隨意對待一件物品,摩挲著對方白皙的輪廓:「就在這裡,讓我見識了一下了,你的底線到底能有多低。」
第16章
「沈修卿,你放過我吧。」
沈修卿輕而易舉地撕碎身下人的白襯衫,骨節分明的手一抬,將人送入懷中,指尖曖昧地在腰窩處流轉。
美人白而細膩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腰線隨著動作在微微顫動,勾起心底最骯髒的欲。
許硯辭眼尾被激得濕潤,用手推了推對方,但是卻推不動半分:「別……別碰!你瘋了吧,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
他緊繃著白皙的臉,抗議的嗓音在陰暗壓抑的牢房裡迴蕩,但因為尾音帶著嗚咽……
不像呵斥,更像是情。
沈修卿:「這種地方怎麼了?」
「不是你說的各取所需嗎?我現在有需要,你就應該履行承諾為我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