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噢不,十倍。」
蕭齊瞳孔地震:「?」
不是,這人在說什麼啊。
而且喜歡他,又為什麼還要跟沈修卿上床?
周圍的議論聲也跟著停止,詭異地沉默了。
許硯辭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我跟他上床就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看,這不就勾引到了?」
蕭齊這次是真怕了,結結巴巴道:「別、別過來,你放開手,我快呼吸不上來了。。。。。。」
他話還沒說完,頸被更用力地掐住,只能張大純,拼命地攝取著周圍的氧氣,腦子因窒息而越來越混沌。
許硯辭就這麼平淡地看著蕭齊掙扎。
他不過是耍了點手段,用三言兩語勾起曖昧氣氛,將蕭齊跟自己綁成一體,構成小說中的特定情節,周圍人就詭異地安靜下來了。
就像體內設置了程序一樣。
不過群眾安靜下來,有可能是被他的炸裂發言給沉默住了。但同時也不排除,他們被主角光環影響到了。
許硯辭處理事情有事不過三的原則,如果第一次是巧合,那第二次呢,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比如,現在出現不可抗因素阻止他殺蕭齊。
然而這個想法剛掠過,胳膊搭上了只青筋環繞的手,以a1pha天生可怖的勁,硬生生掰開他掐住蕭齊的指骨。
那人的影子落在蕭齊身上,像是座高大的山,庇護住了這隻狼狽而無處可逃的金絲雀。
蕭齊漲紅了臉,趁機掙脫了許硯辭地往牽制,往紀雲斐身後躲,捂著脖子不停地咳嗽。
紀雲斐長腿往那一站,替他擋住了所有視線:「小朋友會當真,許總別總逗他玩。」
蕭齊帶著哭腔,止不住地咳嗽:「咳咳,紀哥,他是變態。」
紀雲斐瞥了蕭齊一眼:「又不聽話,說了要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許硯辭心底沉了幾分,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流轉。
他揉了下發紅的胳膊,嗤笑道:「紀總真是離不開他啊,走哪都帶著。」
「乾脆給他也開個公司好了,就叫……誒,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蕭齊氣急:「你!」
許硯辭直問紀雲斐:「兩百萬帶來了嗎?」
紀雲斐遞過去張卡,語氣帶著嘲諷:「還是跟以前一樣,認錢不認人。」
許硯辭收下卡,而後道:「道歉。」
紀雲斐沒說話,而是輕蔑地看了許硯辭一眼,把身後的蕭齊拉出來。
蕭齊扭扭捏捏,做了半分鐘的心裡建設,好不容易想開口,卻被打斷。
許硯辭奇怪地瞥了一眼:「向我道歉幹嘛,跟我的助手道歉,你剛才推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