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跟厉总有什么关系吗?”
阮柠安静了,她的冷漠,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噗嗤!一声,插进厉城渊的心口里。
搅动……
“我和你很熟吗?你既不是我的前夫,又不是我的现任,真爱更算不上了,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指手画脚?”
卑微仅限于有求于人。
阮柠非常懂得这生而为人的道理。
所以,她一直不想亏欠谁的,Kun。李却成了唯一不受控制的例外!
“阮柠,我算什么?过去的十年,二十年,我到底算什么?”厉城渊喝醉了。
他最近还真是有点醉生梦死的折腾!
阮柠侧头,不去看他,嗤笑,“算什么?厉总觉得,一个一心疼爱自己妻子的男人,能跟我是什么关系?”
“哦,是害死你父母的仇人之女?”
她一句话,恶狠狠刺激到了厉城渊。
男人伟岸的身躯瞬时僵硬。
捏在阮柠下巴上的手,再明显不过的,在微微颤抖。
“厉总这是在伤心?在难过?在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明明是爱宴月亮的,这全世界都有目共睹!
但他恨,他霸道成性,他认为她是他用过的,就不该被任何其他的人染指。
而这仅限于报复,仅限于自私,和所谓的,独属于上位者的嚣张跋扈!
与爱,无关!
“阮柠,这里是京港,不是新加坡,你以为,Kun能护着你多久?他一旦知道你的过去,又肯护你多久?”
厉城渊身上的酒气很浓。
他死死压着她,让她在有限的空间里,一阵阵泛呕。
呕!
这一次,阮柠吐的很厉害,苦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哈!孩子吗?你想用牵住魏讯的方式,再给Kun生一个,让他们李家做你的避风港?”
厉城渊快疯了。
他有些口不择言,“阮柠,犯贱也不是这么一个犯法!这跟出来卖,并没有区别!”
“那我也不会卖给你,厉总!”
阮柠推搡他的胸口,用最为讽刺和瞧不起的眼神,冷睇着他。
厉城渊咬牙,刚毅硬朗的腮帮轮廓,鼓起一大块代表着极度愤怒的肌肉,一突一突的在跳。
他说,“阮柠,跟我作对,你不会有好的结果!”
“大不了厉总再像五年前一样,放一场火,全都烧死了,就干净利落了!”
阮柠蹲下身,趁他一个不注意,从男人胳膊下面钻了出去。
厉城渊黑眸刮起狂风骤雨。
他仿佛不可置信,“阮柠,你以为,订婚典礼上的那场大火,是我……放的?”
“你知,天知,希望厉总能一直问心无愧的活下去!”
话音未落,尾音还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盘旋。
电梯的红色数字开始上升。
阮柠离开了。
厉城渊却跟一尊雕塑一般,直挺挺的,拳头握的嘎吱嘎吱作响的呆愣在原地。
原来,她一直以为,一直以为,那场火,是他放的?
哈哈哈——
阮柠,这五年,我TM真就是一大傻子!
你说我放了火,你居然以为我放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