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铁观音和单枞茶。
她和阮渊都是懂茶的,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好茶叶,对周淮煦的好感也噌噌地往上涨。
她领着周淮煦坐到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按捺不住好奇心。
她问:“小煦,上次我们糖糖是不是和你出去约会过?”
阮糖原本拿起桌上的一颗草莓吃,顿时差点咬到舌头。
“什么约会?”她怔忡。
柳玉莹笑着说:“上次你二婶组织了场家庭聚会,你在电话那头不是说要和同事出去玩。”
她的目光流转到周淮煦的脸上,“这个同事就是小煦吧?”
阮糖咽了咽喉咙,嗫嚅道:“是他。”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母亲大人的法眼。
柳玉莹的眼睛亮亮的,溢出光芒,对周淮煦说:“我们家糖糖整天就知道工作,难得和你一块儿出去玩。”
她吁出口气,“她在警局里事务繁多,整天劳累,有你陪着她,我也放心些。”
柳玉莹心念一转,眉眼间染上几分忧色,问:“小煦,你和糖糖一样也是干刑警的吗?”
周淮煦说:“我是警局外聘的顾问,不是正式员工。我自己还开了一家餐厅。”
闻言,柳玉莹的忧思散去,喜笑颜开:“不是警局的正式员工啊,开餐厅好!”
她本就担心女儿当刑警会受伤遇险。
如若找个同行,阮渊那头肯定不答应,她也会忧心。
不过只要阮糖喜欢,她都会同意的。
如今这样,想想真是极好不过的事情。
柳玉莹看着他俩并肩而坐,相貌出众又般配,越看越满意。
她笑着问:“小煦今年几岁了?”
“二十七岁。”
“那你是几月出生?”
“三月。”周淮煦如实告知,对答如流。
柳玉莹噙起嘴角道:“那你比糖糖大六个月,六六大顺好啊。”
阮糖无言以对。
没想到她妈妈问问题这么细,像调查户口一样,颇有进调查局的潜力。
来了兴致的柳女士依然积极地进行“人口调查”:“那你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话落,阮糖捏着草莓的手一僵。
她记得周淮煦的父母双亡,他儿时就被父母的战友领养了。
周围的气氛低迷,沉默两秒后,阮糖咳嗽了下说:“这草莓怎么这么酸啊。”
柳玉莹没有察觉,被阮糖的话所吸引:“酸吗?”
她拿起尝了一口,“这筐草莓是今早李婶刚从超市买来的,感觉还行啊。”
阮糖抿抿唇道:“妈,我饿了。我去看看李婶煮饭煮好了没?”
她起身,周淮煦也跟随她的动作,站起身子。
他对阮糖说:“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阮糖想了想,朝他应好。
毕竟留他和母亲大人独处,不知道又会被问出什么惊天大问题。
柳玉莹看着他俩踱步走向厨房,偷偷捂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