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后背触碰到了冰冷的桌面,李锦绣瞬间清醒了两分,下意识要将师尊推开,理智告诉他不行,不能再这么错下去了!
他和师尊之间已经不可能重归于好了!
与其互相折磨不如痛快一些一刀两断,或许对彼此都好。
可师尊吻得很有技巧,不知道是不是用药了,李锦绣觉得头脑很快就晕沉沉的,身体也轻飘飘的,像是躺在了云端,他不愿意被下|药,又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悲愤地吼:“不要再对我下|药了!”
我不是你江寒溯掌心的玩物,任由你胡作非为!
“好。”
江寒溯答应得非常痛快,一手摸索着同李锦绣十指相扣,一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瓶,在李锦绣惊慌又畏惧的目光注视下,打开了塞子,江寒溯把药|粉倒入口中,伴随着红的喉结轻轻滚动。
整瓶的春|药,他一口就吞下去了。
确实没给李锦绣下|药,他给自己下。
“跑罢。”
江寒溯慢慢松开了他,药效几乎瞬间就挥了作用,血丝密密麻麻在眼底浮现,声音也变得沙哑,“想跑就跑罢。”
李锦绣眼睁睁地看着师尊作死嗑|药,又震惊又怕,不断地摇着头。
他想让师尊把药吐出来,吃这么多会死人的!
可师尊偏过头,固执地紧抿着薄唇一言不,额头上的一根青筋跳得特别厉害。
怎么办?
跑是不跑?
本来他就吃不消师尊,哪怕给他下点春|药都勉勉强强,眼下师尊把春|药下在自己身上,那还得了?
跑!
得快点跑!
要不然今晚就得一尸两命了!
可他挺着个大肚子,又能跑哪儿去?
才一起身,又被按回去了,江寒溯笑了笑,眼底的两束小火苗熊熊燃烧:“你还真跑啊……”
李锦绣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手脚都被灵力紧紧束缚住,整个平躺在桌面上,呈个“太”字,明显圆润的肚皮,此刻像是李锦绣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赶紧道:“不行!会,会伤到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
江寒溯情不自禁重复这句话,一瞬间就被取悦到了。
他像是初为人父一般,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侧耳贴在徒儿圆润的肚皮上,眼睛明亮,唇角漾起浅笑,静静听了好一会儿,才语气轻快地说,“孩子说他想爹爹了。”
李锦绣既欣喜又难过,看样子师尊还是很在意他肚子里的崽儿。
这样也好,以后崽儿生下来了,还是留给师尊照顾罢,就全然当个念想好了。
可下一瞬,师尊的话让他的心狠狠跌入了谷底。
“孩子说他想见爹爹,那就……见一面罢。”
江寒溯说这句话时,已经把碍眼的棉衣扯了下来,没有过多的犹豫,轻车熟路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