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想拿回你宋家之宝,自然你现在还不心甘情愿么”
“你你,你这个趁虚而入的小人,你想怎么样”
“我想的多着呢,都说饱暖思淫欲饿着肚子是什么精神都打不起来”
“我这就让人准备年夜饭,保管你吃饱”撑死你这个混蛋
“可惜本官这两日胃口不大好,筠娘你知道这最好的下饭菜是什么么”
“”
“宫里十八道珍馐,筠娘以为如何本官倒以为不值一品,本官吃的时候便在想,这酒醋蹄酥,还没筠娘这个醋坛来的酸,一点都不开胃这蹄酥若是换作筠娘的柔荑,那才是又嫩又滑又酥”
你的手才是猪蹄
“还有脔骨盅,本官瞧着还是筠娘的骨头有嚼劲,猪髓再鲜美,怕也不及筠娘之一二”
你才是猪骨猪髓
“还有鲜虾蹄子脍,这红虾剥了皮,跟筠娘的嘴唇吃起来,哪个更软更鲜本官还真是顶顶想知道”
“”
“也罢,虽说本官是真想把筠娘当下饭菜给吃了呀,筠娘何故眼睛喷火瞧这一副呛火样,吃到肚子里还不给辣死也罢,本官就退而求其次罢,筠娘若为本官亲手打捞一条鱼,亲自掌勺炖煮,亲口尝咸淡本官就姑且满意罢”
“好就遂了你的意”
等筠娘子明白周司辅口里所说的亲手打捞的意思,整个人开始欲哭无泪了。筠娘子领着周司辅到院中的池塘边,没好气道“你要是不怕折寿,敢吃里面的锦鲤,我就我就捞个给你吃”周司辅伸脖子过去,笑道“我可记得原主走的匆忙,把家里没吃的几条鲫鱼都给扔进去了”筠娘子冷笑“司辅大人,真是好记性”周司辅摸了摸小胡子,暗想这鲫鱼一定又肥了一圈。
周司辅善心大,给筠娘子提了个方便可行的好建议,改打捞为垂钓。钓鱼总要有鱼饵,周司辅就带她到一棵墙角的桃树下挖蚯蚓。
时至深冬,只有这阴潮的角落好挖蚯蚓,筠娘子浑身鸡皮疙瘩骤起,狠了狠心,拿着碎瓷块刨着。枯枝上悬着红灯笼,筠娘子蹲身挖土的专注模样,看在他眼里也染上了晕红。他有些恍惚。她挖的是他心里的土,他要用这些土盖一座宫殿,只住着她养着她。
“筠娘,你的裙子从膝盖上掉到地上了,我帮你把它掖回去”
“我自己有手,登徒子”
“你手脏,乖把膝盖开一开,不想我占便宜,你可要压紧喽”
“筠娘,你袖子掉地上了,这可怎么办呢”
“你你干什么”
“帮你逮着袖子呀”从背后贴过去,两手握紧她的手腕,环住她。
筠娘子挖出半截张牙舞爪的蚯蚓,惊吓站起,指着它道“司辅大人,你,你把它捡起来。”
周司辅捏着蚯蚓,晃了晃,“本官一直还道筠娘天不怕地不怕呢。”
筠娘子退到桃树主干上,周司辅拿着武器向她逼近,她退无可退,整个人身子一寸一寸往下降,就要倾躺在枝干上,周司辅自行把她的泪眼朦胧归于对他的臣服,一手掌住她的腰,俯脸道“筠娘这是见着我两腿软么。”
筠娘子伸手,就要扇他的脸,因着扭来扭曲的蚯蚓,忿忿的缩回手去。
他的手从她的腰往背上一路爬,脸上是得逞的笑。就在他的手从后面辗转到前面的腰带上,他来回婆娑,也不像动真格的模样,眉头耸起,眼里被痴迷障住。他不会被魇住了罢筠娘子骇的不行,想也不想,一口啐到了他的脸上。
“你就这般讨厌我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流氓”
“是是又怎么样”
周司辅手力,把她扣到怀中,拿蚯蚓的手伸到她的背后,再回来时手上空空如也。周司辅摸了摸小胡子“呀,刚刚有些眼花有些手抖,是不是掉你后襟了”
筠娘子是恨不得跳脚了,蹦了蹦也没见蚯蚓掉下来,此时感觉是浑身都有蚯蚓爬他肯定把蚯蚓放进去了
眼下秀棠秀娇都被他支开了,筠娘子只得识时务的求助于他“司辅大人,你快快帮我”
他就是喜欢看她这般以他为天心甘情愿的模样。就是做戏,他也欢喜。
“我也不记得是掉你褙子领口还是袄子里了我要先解了你的褙子,再摸进你的袄子如果没有的话,还得伸进你的中衣,如果再没有的话,那一定是爬在你的肚兜里了哎,我可从来不勉强女人的,你可得事前表态,我是不是流氓”
筠娘子又羞又臊又急又惧,磨牙道“司辅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那就是筠娘的英雄,怎么可能是流氓你还不快点”
“如果这里头没有,也有可能是我刚才扯松你的腰带,蚯蚓掉你裙子里了说不定此时就趴在你的腿上,原来这蚯蚓才是真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