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眼界和胸襟有限,并非良配。
还是他这样的最可靠。
起码能护得住她。
胤禛越想心情越好,似乎并没有因为年惜月拒绝他,而受到影响。
“告诉管家,还有府里的长史、典仪等人,务必要将此事办好,让他们先拟个章程来给本王过目。”胤禛抬起茶杯,一脸淡然道。
“王爷不将此事交给福晋吗?”苏培盛有些诧异道。
这些事,以往都是福晋在操心。
“岳母大人病了,福晋十分忧心,打算回娘家住半个月,多陪陪她老人家,本王已经允准了。”胤禛道。
苏培盛闻言有些傻眼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虽然,福晋的额娘身子的确不好,但他从未听说福晋要回娘家侍疾。
而且一去就那么久,不同寻常。
“你退下吧,本王要诵经了。”胤禛挥了挥手道。
苏培盛闻言嘴角一抽,连忙下去了。
他家王爷还装上瘾了呢。
胤禛把玩着手里的翡翠佛珠,若有所思。
他知道,自己娶年惜月这件事,超出了福晋的预期,她是十分不满的。
人家派人和他说,要回娘家侍疾,无非是想拿捏一二,让他知晓,这府里没有她不行,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府里要忙着下定,准备聘礼等,她撂挑子子不干,意思显而易见。
再说了,福晋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贤惠,只要是威胁到她地位和利益的女人,她其实都是容不下的,只是后院尚未出现这样的人而已。
年惜月让她察觉到了危机。
自己如果还让她操持娶侧福晋的事,以她的脾气性子,绝对会使绊子。
等底下的人拟定章程,他满意后,让人送一份给福晋,也算是提前通过气了。
那是他的嫡福晋,不管怎么说,该给的尊荣,他必须给。
但他想要的人,也不是她阻拦就不能娶的。
他这些年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谋夺那个位置布局。
可人都有累的时候。
他现在虽是迫于时局才韬光养晦的,可也该歇一歇了,不然后头哪来的力气和那些兄弟们争。
让年惜月入府,的确是他的私心。
人这一辈子,总得放纵一回,不然就白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只不过,那个小丫头现在对他,怕是很不满。
自己约她去青木居喝茶,竟然被拒绝了。
胤禛看着手里的翡翠佛珠,片刻之后,又让苏培盛进来了,低声吩咐了几句。
……
年府,年惜月正带着白芷她们清点浮香院小库房的东西,小丫鬟突然来禀报,说照花阁的张掌柜上门赔罪。
“让管家去见他吧!”年惜月皱眉道。
赔罪?
无非是看她要入雍亲王府了,捧高踩低而已。
世人就是这么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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