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晗摩挲著藥瓶,問道:「如此可好?」
宋珩拿過藥瓶打開穩了穩,並無什麼刺鼻的氣味,江晗拿了根銀簪給他,道:「此物算藥,不是劇毒,銀器測不出來,日漸深入體內,極難查出。」
「果真」,宋珩拿銀簪試了後道:「有這樣的好辦法,不早說?」
江晗不想再多說什麼。
她只是覺得宋珩和江蘊都下賤,也只當宋珩是條要報恩於她的狗,本想著讓他早點去和江蘊互咬,然後慘兮兮抱團死掉是最好,何必拖上幾個月。
宋珩從她這得了滿意的交代後終於離開。
過了半晌,江晗緩過來後才又喊進來七蘭,將藥遞給了她,「此藥務必每日下到江蘊和那宋……不,和那王志的餐食之中,一日也不許落,否則我便將你發賣了出去!」
「是……」
江晗呼了一口氣。
宋珩最後還不是上了他的當?他以為只有他一個人有腦子?
都得死,讓宋珩和江蘊一起去死,過幾個月後,他們二人都會得同一種病,然後爛死在床榻上。
她給他們再套上個通姦染病之名,江蘊死後也休想有清白!
她江晗才不會輸。
外頭雨下了幾個時辰不見小。
這廂,江蘊到了入睡的時間,還被這雨聲吵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兩刻鐘的時間,她起碼在小榻上左右翻身十幾遍。
蘇明樟耳力不錯,在江蘊又一次翻身時,他道:「你是白日睡多了?」
江蘊以為他早就睡著了,結果他突然出聲。
她想了想,她白日睡多了當也不影響她晚上睡啊,她向來睡眠極好。
只是腦中總閃過那個人影叫她覺得不安,她總是控制不住去想。
煩就煩在沒看清臉,萬一是江晗的人,不懷好意想幹些什麼。
她想到蘇明樟先前起興時說過,對拿江晗把柄一事,若有辦不妥的就找他。
也不知還做不做數。
江蘊試著開口道:「相爺,你手下人手有多餘的沒?」
蘇明樟:「……」
江蘊以為他懶得搭理,就不說話了,結果過了一會兒裡頭傳來聲音:「拐彎抹角是跟誰學的?」
有話直說。
江蘊便也不再與他客氣,直接道:「想問相爺討兩個人,暗裡盯著江晗。」
就這?
他還以為她有什麼大事,想要多少人手,結果就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