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一件華貴的外裳被他扔到地上,露出白色的裡衣,依稀可見裡面的肚兜。
江晗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
後悔自己做事不嚴謹,後悔自己急著殺宋珩,後悔自己救了宋珩,後悔自己曾要跟江蘊搶奪宋珩。
不知不覺,又將一切怪罪到了江蘊身上,如果沒有江蘊,如果她跟她娘一起去死……
她被打的渾身疼痛,再也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她以為這是個意外帶來的災難,但其實宋珩只是把早就打算做的事情提前了。
侮辱江晗,占有她,控制她,本就是他計劃中的復仇。
他特地沒有熄滅燈火,就是要看著過往的大小姐在她身下狼狽哭求。
江晗身下傳來一陣不一樣的疼痛過後,徹底認了命,跟個木頭一樣躺著,眼裡沒有半點光。
宋珩不滿意她的狀態,於是不斷地弄疼她,以此得到刺激,滿足自己已經變態了的內心。
「江晗,你確定要告訴蘇相嗎?嗯?我勸你還是好好瞞著,反正……他也不會碰你。」
「嗯……」
江晗嘴裡嗚咽著應了一聲。
她不過是口頭厲害罷了,告訴蘇相?她哪敢。
宋珩聽到答覆,滿意的歪了歪嘴角。
「江晗,從今日開始,這個院裡我才是主人,明白了嗎?」
「嗯……」
屋外的婢女們聽見屋裡動靜漸漸變小,有一瞬間擔心江晗是不是被王志弄死了,但隔了許久,又依稀有嗚嗚咽咽的聲音傳出來,她們鬆了一口氣。
七蘭道:「我們左右也進不去,夫人沒事就好,不用擔心著什麼陪葬,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守著。」
另外幾個婢女鬆了口氣,「是。」
屋內凌亂不堪且又熱火朝天,而彼時午後的一棵樹上,有四隻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小院。
程東道:「蹲了這麼久,送算是抓到了,這回事真的。」
程西點了點頭道:「原來要相爺和阿蘊姑娘他們都走了,我們這差事才能有所進展。」
「他們剛才說什麼?什麼下藥,那女人給自己院裡的下人下藥?下的什麼藥?」
程西無語的撇了一眼程東,道:「廢話,你看看他們現在在幹嘛?肯定是春藥唄!」
程東道:「我總感覺不像啊,下春藥,他發那麼大火氣幹嘛?又不是毒藥。」
程西搖頭晃腦:「男人被下春藥,難道不是很丟臉嗎?」
「你被下過?」
「老子沒有,你自己想想不就知道了,你不覺得丟臉?」
程東:「我覺得還好,只可惜沒有女人給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