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手一松,裙子一下子掉在地上。
薄霆枭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皮鞋毫不留情的踩上那条裙子,
“谁给你的胆子,敢和别的男人到酒店开房的?”
时愿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
“薄先生,你听我解释……”
“时愿!”
江遇白神色一紧的冲出来,裴冬迅速闪出的扭住江遇白的胳膊,不客气的把人抵到了墙上!
“你敢袭警!”
薄霆枭哂笑一声,讽刺的看向受制的江遇白,
“敢把我薄霆枭的女人往酒店带?别说是袭警,就算是让江队长凭空消失,也不是什么难事。”
时愿脸色瞬间苍白,她知道薄霆枭做的出来!
江遇白冷冷的提醒他,
“薄霆枭!你和时愿已经是过去式了。整个南洲谁不知道,你现在是陆浅歌的未婚夫!”
薄霆枭大手捞着时愿的后颈,摩挲的指腹让她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告诉江队长,你是谁的女人。”
时愿睫毛垂落下来,乖顺的说道,
“我是薄爷的女人。”
薄霆枭满意的勾唇,一个眼神裴冬便把江遇白扯了出去。
“时愿!”
薄霆枭用脚踢上门,把人扯进去后看到屋里有两张单人床,便把时愿甩到了门口那张床上,高大的身影怒气腾腾的压了上来。
“薄先生不要!求你不要在这……”
他大手擒住她的下巴,
“怎么?在江遇白开的房里做,让你兴奋不起来?”
“房间是我开的,不是江队长开的,江队长他只是……”
时愿话还没说完,薄霆枭一把扯开她身上的浴袍,当看到她身上的连衣裙被撕碎,露出里面清纯又诱人的白色小背心时,他低头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咬牙切齿道,
“时愿,你可真有种!在我来之前你们就玩的这么激烈了?江遇白还另给你准备了条新的,好等着事后穿?”
时愿想要解释,但薄霆枭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低头封住她的嘴,大手摸进她的裙子里,手指挑开唯一的遮蔽。
“干成这样,江遇白费了半天劲都没让你湿?”
时愿倒吸一口气,身体猛地弓起来!
好疼!
她伸手去推他的胸口,薄霆枭强势的扭住她的手腕,压根就没注意到是那只裹着纱布的手。
时愿痛得瞬间就出了泪花,
“疼……”
他之前说过,她只要喊‘疼’他就会停下。
但是这个特权,不是让她在跟外面跟别的男人鬼混,被他抓住后求他放过的时候,跟他喊疼,让他心软的!
被怒火冲昏头的他不知道她喊疼的是手,以为她是抗拒被他侍弄,俊脸阴沉的在她耳边咬牙道,
“疼就忍着!”
时愿转头看向旁边的单人床,身体颤抖的低声哀求他,
“求你,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这样……她那么小,会被吓到……”
薄霆枭身影一僵,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床上,被子底下露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
那只小脑袋背对着他们,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被子外面还搭了件外套,薄霆枭当时没细看,还以为房间里没人。
难怪江遇白和时愿刚才都不敢出声,原来是怕吵醒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