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笑出聲,心想這楚大少爺開什麼玩笑,「領帶怎麼綁……」
鬱南話沒說完,噎住了。
等等,領帶?
領帶!
鬱南背後一僵,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嘴邊,頓時臊得慌。
似乎刻意給了他時間回憶和想像,這時楚究不緊不慢地開口了,還是波瀾不驚的樣子:「就那樣綁。」
鬱南又急又臊,張嘴就開始罵人:「你放什麼屁,那天晚上你用領帶綁我的手,蒙我的眼,根本沒有綁過嘴……」
得,剛被甩出翁的鱉又自己鑽了回去。
老狗逼之所以能當這麼大一個老闆,果然十分擅長誘敵深入。
鬱南此時很想撕爛楚究的嘴之後再打自己一頓。
第22章a無限好文,盡在
鬱南結結實實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如坐針氈。
鬱南痴情過,也渣過,但從沒有這麼無語過。
純情的時候他對初戀男友掏心掏肺,所以對這種事總是暗暗期待到羞愧難安,難以啟齒,渣的時候對池塘里的魚則不走心,曖昧不清的話總是信手拈來,沒臉沒皮沒感情,和吃飯睡覺上廁所一樣稀疏平常。
可能實質還是臉皮薄,所以沒辦法渣得太徹底,一旦對方動了更深一步接觸的念頭,他就想辦法全身而退,從始至終只能耍耍嘴皮子,無法把這種事抬到檯面上來臭不要臉地反覆鞭屍。
算起來,遇到楚究之前,他都只是紙上談兵。
而楚究這個老狗逼,絕對是閱人無數走腎不走心的情場老手,才能三番五次地引導他把話題往這事兒上扯。
在實戰家面前,理論家的段位略微處於劣勢地位。
畢竟此時實戰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車子開得四平八穩,就連過減帶都沒多大顛簸。
披著一張性冷淡的皮,乾的都是虎狼之事。
這事兒不能想,越想鬱南越覺得自己虧。
他可是清白之身,被一個刷綠漆的爛黃瓜給拱了。
鬱南一邊給臉皮加厚,一邊在腦子裡組織語言怎麼化解這場災難性的尷尬,不料楚究先開口了。
楚究語氣特疑惑:「什麼領帶,你在說什麼?」
鬱南:「……」南來得北往的,都來瞧瞧這朵綻放的盛世綠蓮。
鬱南憋得滿臉通紅,跟級瑪麗里的蘑菇一樣杵在后座一動不動。
沒必要懟,沒必要解釋,舞台讓給實戰家,讓他so1o。
半晌後,楚究輕輕地啊了一聲,「你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鬱南憋著氣不說話。
他決定好好在翁裡帶著,省得一會兒出來了又讓人給下了套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