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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日,白斐含見這春光實在是好,如果再不出去,那真是「辜負春光」了。
她簡單打扮一下,頭髮分開梳成兩個麻花辮,她頭髮本就帶點天然卷,蓬蓬的,松松的紮成小辮,再配上滿是膠原蛋白的臉蛋,像個洋娃娃。
白斐含沒有走車水馬龍的喧囂南門,而是走了相對僻靜的北門。
到了門口,她這一周的遺憾都不見了。一周沒出校門,頗有點怕見他,又怕見不著他的心理作祟。
而真正見到了,那些紛繁的情緒全都沒有了,只剩開心。
白斐含穿過人群,徑直走到那輛橙色摩托車前,抬起頭,說道:「好巧。」
龍暉用右手一掃眉邊疤痕,飛揚又邪性,搖頭笑說:「不巧,我等了你一周。」
第4章
危險
龍暉今天依舊是一身黑色,他看白斐含這種扎麻花辮配白色荷葉邊長裙的搭配,又覺得她像個精緻的洋娃娃,天地那晚的小妖精不見了。
她真的是妖精變的嗎?怎麼可以一會兒清純,一會兒魅惑。
「上來吧,帶你兜兜風。」
白斐含對坐摩托車兜風一事已經有點懼怕,面露難色。
龍暉俯下身在白斐含耳畔說道:「害怕?」
白斐含感覺到龍暉開始靠近的時候就有點害羞,她害羞起來,臉是不紅的,只有耳朵,紅得像是摘下來的西紅柿。
龍暉呼出的熱氣噴到白斐含的耳畔,白斐含忽然懷疑那不是熱氣,而是龍暉的嘴唇呢?
但白斐含相當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心裡已經心跳如鼓了,表面上還淡定非常:「我是怕了摩托車了,上回坐一次,回去發了一周的燒。」
龍暉收起調笑,抬手捏了捏白斐含的耳朵。
他的手大而有力,還布滿繭子,雖然捏她耳朵的動作做得輕輕柔柔的,但白斐含還是想起了她拿頭盔時,這雙手曾經附上她的手。
白斐含知道,龍暉這是聽她說發燒,摸她耳朵安慰她呢。類似撫摸小貓的脊背,小狗的頭頭頂。
他又拿我當小孩!
白斐含一扭頭,龍暉的手懸在了空中,他瀟灑地將手收回,摸了摸眉尾的疤:「討厭我?」
「討厭你把我當小孩。」白斐含急得直跺腳,看在龍暉眼裡,卻更是孩子氣的一個動作了。
「還說你不是小孩,哪有大人跺腳的?」龍暉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就這麼說這話,不像是在逗人,更像是在調情。
白斐含又跺了兩下腳,才昂起頭,很驕傲的說:「現在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