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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自卑忠犬攻╳高傲自大别扭受(第1页)

杨诺╳楚年

杨诺特意托人在帮里归管的地方找了个环境还不错的房子,据说是西区某位官员的私生子居住过,总之在东六区也就是西区最贫困的几个区里之一,这个房子两室一厅厕所厨房都有,还带个阳台,是非常不错的了,而且在黑蛇帮的管控下,能保障楚年的人身安全。

一想到楚年这几天都住在黑蛇帮那种脏地方,杨诺就很烦躁,打扫这间干净杂乱的房子的速度都快了几分,房子里需要的物品,他添置的差不多,老旧的干净的长足椅,小餐桌,各种餐具配了刀叉,只有一台电风扇,没来得配上电视机,楚年对那东西没兴趣,还有一个算心得播音机,可以放音乐和新闻接收。

杨诺本来就留了一间房间来当楚年的画室的,虽然话剧在东区并不好找,但也并不是没有,只是品质参差,而且不怎么样。他凭着以往的经验,瓜收来了一批比较接近鼠年使用的纸质东挑西捡,也算凑到了需要的这些东西,说值钱不值钱,差的没人用,穷人更不会去学绘画。好的,有点钱的人买的差不多了,难找。

虽然花光了他的积蓄,但很开心,可那样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两个曾经的确有过点什么的男人挤在同一张床上,很难不让杨诺有什么想法,但这太无耻了,在楚年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虽然他也非什么好人,但这样杨诺做不到,他的确对楚年有浓厚的倾慕之情,的确有他想,但内心其实更希望楚莲能主动接受他自己,卑劣下流的手段,他不应该也不能用在楚怜身上,不能用在他的爱情身上,而且锦衣玉食的主人可能并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

杨诺便买了个折叠床,晚上便在客厅铺开画室的纱窗,是湖绿色的,像楚年的眼睛。杨诺还去找了几株植物养在阳台上,两株月美人白色的,安静的比米粒还小的花,躲在绿叶后边,一株蝴蝶兰只有嫩黄色的了,还有一猪个头高的,并不清楚名字。叶子大额卷背面是白色的,一个小小的,干净的,属于他的家就装好了,花了杨诺好大的力气,可心头却是那样满足,接下来是让房子活起来的最重要一步。

“你的意思是这些天你神神秘秘的,现在准备这间房子?”楚年被杨诺带到这里,杨诺一路低着头,一声不吭,搞得楚年都觉得他要把自己带到无人小巷,然后杀人抛尸。

“给我的?我和你一起住,是这样么,小诺?”杨诺听着他略带笑意的声音,不禁心跳加快,脸有点发热,他的确是贱,只要能让楚年笑一笑,他便毫不犹豫的把心双手呈上去。

“麻烦你了,带我去看看吧。”房门前是暗灰色的破旧水泥,只有几块还完好,也是涂抹不均。楚年眼尖看到有着湖绿色的纱窗的小阳台,还绑着几株绿植,是挺有心的。推开枝丫的木门,在东区木门就是家门黑帮管理下,只要交够保护费,即使只挂块布,都没有人会闯进房间。在这片废墟一样的地区,人们备受黑暗折磨,却还得依靠黑暗保护。而现在,他也成为黑暗的一员了。

抛开这些有的没的,杨诺领着楚年进门,以前在楚宅,杨诺也是给楚年开门,东区虽脏,但无论是人还是环境中的空气,都在热烈的活着。反观西区的住宅,门开的声音再轻,也好像能在屋子里回响一天,像死灵的哀嚎。

“椅子不错,有点硬。”楚年试了一下,足矣挺新奇的,楚宅的确没有这种老古董桌子下放了几本他喜欢的,格纳的《生活是一座花园》的书封大半没有了,东区的确环境恶劣,物资少的可怜。

“需要我放个软垫么?”杨诺有些后悔,他忽略了这一点,按照在楚宅的经验,楚年只有练习钢琴的时候才用软垫,还是钢琴自带的,杨诺只觉得自己等待楚年的回话比去受刑还要难受,当然他也没受过刑。

有点不知所措,以前也是这样,但他不再想当那个“楚诺”了。

“小诺,你太拘谨了,我只是随口提了下。”楚年勾了勾嘴角,摸摸下巴。

“抬起头来。”杨诺有一瞬间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他总是挂在心里的以前,楚年好像从来没变过,还是强势英语吓人,仿佛这些天爱笑的并非是他。

“杨诺,这是你家对吧?你知道的——我不再是你的主人了,身无分文和那些流浪汉没有区别,是好好先生小诺收留了我,我哪会嫌弃?自信一点好不?”楚年说着说着就又想笑起来,爱人太胆小,太害羞,太敏感,太自卑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像只担惊受怕的红眼睛兔子一样,叫人担心兔子柔软的内心。杨诺咬了咬下唇,点点头,不再是主人,不再是主人,这句话回荡在他脑海中。

他是一个愚钝的人,可再怎么愚钝,也能发掘出一些不和谐的地方,在楚宅时,每当要让他痛苦,楚年就会对他好。

妙珠x许皓钧

请注意排雷!这篇高雷!!

攻身份为双性不洁美人小倌,受人渣一个,有炮灰受,剧情极不合理,狗血,反攻,前世今生,总之真的很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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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皓钧是江南才子来来京都赶考,他家世显赫,学识渊博,谈吐风趣幽默,狐朋狗友红颜知己一抓一大把,典型的纨绔子弟。

更不说他还是个好色之徒,流连于皮囊表面,读书写诗之余,不是在勾栏美人怀里听曲,就是在美人帷幕间闹花。

但也许是天资聪颖,他还真有点才实,两试连中第一,春风得意的来上京赶考。

许皓钧和同游的子弟们谁都没来过京都,对什么都好奇,于是相视一笑,勾肩搭背溜进了京都最大的青楼“满花楼”,正巧碰到拍卖头牌初夜,莫约是几百几千两百银子吧,许皓钧也没记着,只有京都权贵们才能受得起了。

匆匆看了几眼,是个十七八岁的娇娘子,一袭青衣,抱着个玉琵琶,颇有仙气风骨。

亲眼目睹美人落入他人怀中,许皓钧也颇为扫兴,在江南他可没受过这么大的气。

这头牌没了,但红牌可多着,老鸨见识过无数这种场面嘴巴甜,把几人都逗的开开心心的,推销出其他的孩子。许皓钧便遇见了其中的一位红牌——妙珠。

老鸨说妙珠这孩子模样长得好,性格还体贴,楼里的其他货色个个傲的很,只有妙珠愿意替她分担,再怎么挑剔恶劣的客人,只要钱给够,妙珠都会体贴的同意。

其实许皓钧多少是有点处子情节,但一看见妙珠就什么都抛九霄云外了,因为太美了。头戴金钗,一袭红衣,朱唇桃面,眉眼含情,妙珠出现在他视野的那一刹那,许皓钧甚至感觉快要不能呼吸,怕惊动着惊人的美。

春宵一夜后,他便要把妙珠赎走,但这赎金实在过高,他来时只带了几十两银子根本不够。

妙珠怕是这一辈子都记得,春风得意放浪不羁的英俊书生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走到高台上,低声安慰他别怕,然后和所有的客观与妈妈高声宣誓。“许某今在满花楼跟各位讲,状元郎我要定了,妙珠也要定了。”

两个月后,果不其然,许皓钧中了状元,身骑白马,风风光光的接妙珠出来,然后大红轿子,妙珠便嫁给了他。

——

妙珠是个双儿,一出生还满脸红麻子,整张脸都被占去,能让小孩看了晚上做噩梦,便被家里抛弃了。

满花楼的刘妈妈抱走了他,本来是想留着当小斯,给两块馒头养活着,但惊奇的发现,妙珠后来愈发的美丽,就当孩子养了。

妙珠不认为自己天生聪颖,但也并非愚笨之姿,学什么他一学就会,并能背记不忘。琴棋书画,不说精通,但表面功夫是有的,就连书生的四书五经他也比学子还要了解,诗词歌赋更是信手拈来,当然楼里没人会让看,也没人想看这些。

在他记忆里,楼里的喜怒哀乐,男女情爱,悲欢离合一次又一次相似的上映,就没停过。他不知道要为什么而活,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对他一个小倌来说多少有些不切实际,但都是为了金银珠宝珍惜佳肴,又感觉太无聊空虚,因为这些他每一天都在享受。

那些楼里的人真的谈的情情爱爱,他永远也不懂为什么,若是为了情爱而活,还不如贪钱贪势。

十六七岁时,妙珠第一次接香客,他也不哭闹。一来他只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二来他总是要回报妈妈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嘛,去陪客,在他看来就和小斯班茶端水一样而已。

但他也知道,进了这青楼,现在也回不去以往了,不过可惜啊,书里的救风尘那里的女子可有一颗剔透玲珑心,而他从一开始就扎根在这烂泥潭里。

——

直到许皓钧到来,妙珠的生活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人,温柔又凶狠,深情又风流,博学又肤浅,立若芝兰玉树,笑若朗月入怀,意气风发,一副少年轻狂模样。

妙珠哪里不知道,来这里的有什么好人,又是一个被这具皮囊引诱的人罢了,重复着进来出去的动作。

但,他好像不太一样。

兴许是许皓钧太过有趣,和他在一起,妙珠便笑得合不拢嘴。

许皓钧像是什么游戏人间的神仙一般,只是肆无忌惮地享受人间乐趣,和他相处,妙珠浑身轻松。

他们在月下作诗,风吹帘动,花开满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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