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莊彧這種平時全然一副這世界與我無關,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乎的人,會因為他多看兩眼什麼吃醋……那種心情是很難用言語和詞彙去形容的。
而且鄔溫別覺得莊彧吃醋很可愛。
他不會直接說自己不爽,就是拐彎抹角地去提…特別可愛。
6。
所以鄔溫別答應了。
因此鄔溫別現在回答莊彧那個「他為什麼給你發這個?」的問題。
鄔溫別:「因為是我攛掇他去的。」
莊彧眉梢微抬了下,語意不明:「你們關係真好啊。」
謝約爾想把路伽爾的翅膀染黑想了幾千年了也沒動靜,鄔溫別勸兩句就去了……
鄔溫別握住了莊彧隨意放在膝上的手。
莊彧一頓,那酸溜溜的思緒也被按下了休止鍵。
他垂眼看著鄔溫別的手,視線落在他空空的手腕上。
那個手繩鄔溫別戴在左手的,所以右手手腕自然是空的。
莊彧想還要找個東西給掛上。
還有……
他的目光又掃了下鄔溫別的腳踝。
嘖。
莊彧想,要能把人鎖起來就好了。
因為這一瞬的不好思想,莊彧也忘了追究謝約爾的事。
他把手翻過來,扣住了鄔溫別的五指,沒有半點心虛,還認真地想了想要是自己跟鄔溫別提這事成的可能性有多大。
畢竟他家別別看著好說話,而且好像很聽他的話,但也有自己的脾氣和堅持。
7。
大巴車開到地方停下時,鄔溫別已經不自覺地靠在莊彧肩膀上小睡了會兒。
他總是容易做夢,一做夢就光怪6離的,要麼醒來記不太清,要麼就會被嚇到和天花板無言以對許久。
鄔溫別挺不喜歡這種情況的,但沒有辦法。
不過……上次他和莊彧同床共枕時,好像沒有做噩夢。
這一次也是。
他靠在莊彧肩膀上,嗅著莊彧身上乾淨溫暖的氣息,還被莊彧一隻手攬著,另一隻手扣住手,雖然只是小睡了一會兒,但這一覺…鄔溫別覺得勝過了之前無數個夜晚。
大巴車停下後,席扶沒有讓他們立馬下車,而是在車上清了清嗓子,開始交代:「據這屋子的男主人所說,這棟屋子的女主人在屋子裡自殺了,之後別墅內就怪事頻發,不過他搬走後,在家就沒有出現過問題。」
席扶:「我能告訴你們的就只有這麼多,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查探了。為保證公平,四人一組進入別墅查探,每組二十分鐘的時間。你們可以隨意翻動,學校已經布下了法陣,可以復原。」
學生們振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