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鄔溫別說:「老闆,這是你編的。」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莊彧:「?」
他撩起眼皮,幽幽:「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擅長這些?」
鄔溫別默了默,莊彧又輕呵了聲:「不喜歡還我。」
話是這麼說的,莊彧卻沒有向鄔溫別伸手。
鄔溫別也第一時間就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把手繩壓在掌心底下:「不要,這是我拿頭髮換的。」
「你只是剪了一縷頭髮然後得到了一個拿你頭髮編進去的手繩,還是你想要的……你付出了什麼?」
「……那我再剪一縷頭髮給你?」
「?然後你再換一個手繩?」
「咳。」
鄔溫別先是心虛地咳了聲,再理直氣壯道:「老闆,你比我大,你都說你是盤古開天闢地就誕生活著的了,那我這十八年在你眼裡根本算不了什麼,你該讓讓我。」
莊彧:「?」
他很想問鄔溫別到底是誰在喊誰老闆。
但話根本沒到嗓子眼,莊彧就輕嗤了聲,點點他面前的食盒:「閉嘴吃飯,食不言寢不語。」
鄔溫別高高興興地鬆開手,乖乖說好。
7。
做了幾天兼職,又跟謝約爾和沈涉兩位室友交流聯絡了幾次感情後,鄔溫別也迎來了自己的第一堂課——民俗專業的公開必修課,給大家講民俗概念的。
報這個專業的人意外地還挺多。
就是鄔溫別走進大教室時,差點懷疑自己走錯了,以為這裡是表演系的,因為全是俊男靚女。
讓人不禁抱頭大汗。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鄔溫別到時教室里很安靜,只有大家小聲的說話聲,不是那種大喊大叫。
讓他又不禁感慨果然高學歷就是不一樣,不會像觀里那些麻雀一樣,沒日沒夜沒完沒了地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鄔溫別覺得自己終於有被知識浸潤的實感(?)
他找了個角落坐下,沒多久就看見教授來了。
教授也很年輕,而且長得很帥,戴著金絲邊眼鏡,個頭高挑,還穿著白襯衫和黑西褲,袖口半挽,很是溫文爾雅的打扮。
但他的長相有幾分很難形容的高貴感,像是什麼精貴的「物件」。
上課鈴響後,教授道:「同學們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席扶。」
他轉身在黑板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是民俗學教研組的組長,正級教授,歡迎你們選□□俗學。」
8。
這堂課比鄔溫別想像得還要輕鬆,大概就是先講了一下關於民俗的概念。
不過也說了一些讓鄔溫別陷入沉思的東西。
以至於他下了課後到咖啡館時,不禁搜了一下草莓大學,去確認這的確是一家正規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