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见军年轻时也曾服过兵役,挺直背站起的身躯带着一种信念感。
他东西目光如炬,直直地看着m国的代表,沉声道:“先,那位z国的异能者名叫律远洲,不是你所说的什么驴、源、走。”
“不过考虑到贵国匮乏的语言音,应该能难掌握我z国复杂精炼的字音。”
“当然,我也认识不少贵国精通z国话的人,如果代表需要的话,我可以推荐给你好好学习一下。起码下次不会连一个人的名字都叫不好。”
“至于你提的为什么我国预言家为什么没有提前预知这场暴雨……”
方见军轻笑,却说到道:“我们z国有一句很有名的俗语,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讲的是即使是再聪慧的人,千次谋虑之中也免不了失误一次。人无完人,再完美的圣人也不可能真正做到面面俱到。”
“我们的小律同志或许没有提前预言到这次暴雨的来到,但这并不是你攻击他,乃至诋毁我们z国的理由。”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希望m国代表下次不要再不经过思考口出狂言了,不然我真的会怀疑贵国的人选是否合适了。”
退路都被堵死了的m国使者脸色铁青,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方见军对他礼节性一笑,重新面向代表团们,朗声道:“关于律远洲的事我就解释到这里,不知道在座的其他代表们是否还有其他的疑问?”
方见军环视一周,各国代表们纷纷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疑问。
“好,那我们接着讨论上一个未完的话题……”
悄然生改变的国际政局并没有影响在远在z国都的燕津大学学子们。
戛然而止的军训最后一阶段让这些稚嫩的异能者们疑惑极了,他们对学校这样突然的举动完全摸不着头脑,事后的解释明显也只是敷衍他们一下。
在四处吃瓜无果,还遭到学校明令禁止的警告之后,新生们终于收起了自己吃瓜的欲望,不再探寻导致军训中止的真正原因。
唯一令人惋惜的就是那些连学校都说好的奖励,也不知道后续会不会借着其他活动给他们。
作为当事者的律远洲混在茫然的新生中显得弱小又无辜。
也许是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带来了不少的不可控制因素,在开学之初,他们就停课了一周。
3-511的四位同学们当然也乖乖地待在寝室。
“律哥,咱出去吃饭不?”
“你和贺进先去吧,我跟祁焕有点事要说,晚点再去食堂。”
蒋思文瞅了眼不作声默认了的祁焕,道:“好的。”
两人出门后贴心地把门关好。
“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不知道战争之神怎么会有兴致来这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位面?”
律远洲开门见山地问道。
祁焕金色的眼眸扑闪扑闪地望着他,道:“我只是对你感到很好奇。”
律远洲:……
“啥?”他不可思议地反问道,“对我感到好奇?你一个至高神明,对我一个普通人感到好奇?”
甚至追到他的本源世界来了。
“很难以理解吗?被你吸引,对你感到好奇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你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祁焕很理所当然地说到。
“更何况,你不觉得也许我们之间存在某些羁绊吗?”
他从沉睡中被误入的预备神明役唤醒,一次又一次卷进对方的进阶世界里。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他与他的不解之缘。
或许他会同他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祁焕如此想到。
“我不这样觉得。”
律远洲很干脆地否定了他的猜测。
如果真要说羁绊,怎么看时间之神和他的羁绊都要比战争和他的羁绊更深吧?
“说起来,在密林的时候怎么没能碰上你,你在故意躲我吗?”
祁焕沉默片刻,道:“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新生小神明的本源世界居然这些压制着他,他□□的神力被压制得非常狠,只能用微弱的神力维持着□□的稳定性。
至于再想做些别的?
想都别想。
不找律远洲真的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真的没能找到。
他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密林转了无数圈,愣是一次都没与律远洲撞上。
祁焕都敢笃定了,他们一定擦肩而过了不少次,可就是没撞上。
祁焕拒绝继续回忆下去。
律远洲扬眉,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虽然有些好奇原因,但在得知他的来到没有恶意之后也懒得深究背后的动机了。
而且毕竟一个是至高神,一个是普通人类,怎么看他都不值得人家费大劲密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