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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修书是非中(第1页)

不分好歹何为地!错堪贤愚枉作天!

一声拍案惊觉入耳,只觉手掌一阵疼痛。

“果然是她!”“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罪该万死,求娘娘饶命啊,娘娘…”“罢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轻叹。

母亲满目狐疑的凝着我,“怎么,你料想过是她?”我强扯出一丝冷笑,“风递凤凰天乐近,雪残鹊晓楼寒,除了她这个在朝中颇有威望的女官,还有谁能如此接近樘。”“女官?”“她是樘钦点的武英殿群辅女学士,与樘的接触,自是不少,只是不曾想,这么一个人,还想着与我争这后位!”语罢,我愈发咬紧牙关,语气亦是愈发深沉,“还有那时荆王谋反,樘曾在深夜里秘密召见她,那日我问及此事,他却只说是与她有要事相商。”“那这么说,这个沈琼莲,还真和皇上有些见不得人的交情?”“呵”,我淡然笑道:“当初樘说沈琼莲只是他布在宫中的眼线,加之颇有才干,便钦点为武英殿大学士,实则是在暗中监视东厂和锦衣卫动向,那会儿是我轻信了他,如今看来,我还真得去查查了!”沈琼莲既是朝中官员,钦点算是至高荣誉,便是要赏赐,也只该在皇城内赐座府邸,而今却是同六局一司的女官一般,住在宫中,这本已叫人颇有怀疑,这诸多疑点,如今终是叫我理清了源头。

母亲攥紧拳头,目光阴狠,咬牙切齿,“

要抓住男人的心,你就得狠,你得牢牢的看住他,必要的时候,有些事儿,是你不得不做的1听得此番言语,我亦是攥紧手心,又缓了缓心性,和颜道:“瑾琉,你去武英殿,给本宫传召沈琼莲,若她问起,你就说,本宫找她有要事相商。”“是。”侧目之际,忽见刘渊黯然走进,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他常说,走路就是走路,必得昂首挺胸,若是无精打采的,非但叫旁人见了觉得无趣,便是自己,瞧着也是乏味。而今他这副模样,当真好不生气。

“刘渊?”这一声叫唤,自是提了他的神,他当即回神,挺起腰板儿,朝我露出一笑,“姐姐!”只是这笑容,与平日里的和悦瞧着,还是僵硬了许多。

“怎么了你,心神不宁的,出什么事了?”“没有,没有,没什么”,他仍是强颜欢笑,叫人看了更是别扭。

我依旧是有些狐疑,“你方才去乾清宫了?可是皇上同你说了什么?”“没有,我这不好好儿的”,他似瞧见案上摊开的书信,“诶,那个写信的人,可找着了?”还未及应答刘渊,便见一个身着官服的女子走进。

“微臣沈琼莲,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卑职还有事在身,先告退了”,刘渊微微欠身,还未得我应准,便径步离去,倒叫人一番琢磨不透,为何一见沈琼莲便要走,难道,当真是樘同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

还是我从前吩咐刘渊做的事情让人抖出来了!

“沈大人起来吧”,我强作悦颜。

“谢娘娘。”“听闻沈大人是皇上钦点的武英殿女学士,想来定是才华横溢,出类拔萃的才女,今日司苑局的一个小太监交给本宫一封信,内是一首情诗,本宫看着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细数这宫里,最是聪慧绝顶的女子,便是沈大人,故而本宫今日劳沈大人来此,便是想向大人请教请教,这首诗,所指的含义”,语毕,我侧目视向云袖,云袖当即捻起书信交至沈琼莲手中。

只一丝惊惶流转于她的眉目之间,我悦然轻笑,“沈大人的才情名不虚传,就连皇上,也常与本宫夸赞大人的聪敏。本宫也早闻沈大人学识渊博,当年一句‘秦之无道,宫岂必守’便叫皇上对你刮目相看。那日乾清宫一见,实是本宫疏忽,因而未得机缘领略沈大人的才识,今日偶得此诗,特请沈大人来此过目,还需大人多加提点。”“娘娘过奖了,微臣只是略有些小聪明罢了,还抵不上娘娘万分之一的才学”,她苦笑道。

“那不知沈大人,可推断出了,这诗,到底是出自谁手?”她稍有些迟疑,想是缓了缓心性,“娘娘,这诗,是出自微臣之手,是微臣昨日拟写的家信,也不知是因何缘故,竟叫人顺手牵了去,没想到几经辗转,竟到了娘娘手里。”顺手牵了去?当真是有

几分胆量,敢与我这般抗衡!

“哦?”我踱步下榻,“若真如沈大人所言,那看来,这宫中,吃里扒外的人可不少了?”她不语,只是垂首。

“只是沈大人当真是会说笑,这诗中所写,‘玉貌花容列女官’”,我佯作噗笑,“以本宫个人的眼光,沈大人确是有几分姿色,可若说是玉貌花容,可就有些自夸之嫌了。沈大人相貌平平,也能得皇上器重,看来,沈大人的手腕,可是重的很哪。”“还有这‘肃肃六宫悬象魏,春风殿前想鸣鸾’,是何意义,是要本宫把这后位和凤印让给你,还是你要本宫封你个昭仪娘娘当当”,我从容步至她跟前,轻言道:“沈大人日日都去乾清宫与皇上禀报要事,这番劳苦功高,若想要个昭仪娘娘的封号,还不只是一句话的意思?”她的眼神中似有些张皇,闻得我这声问训,当即跪地,“娘娘明鉴,微臣虽也是女子,可到底还是个朝臣,素来忠心于朝堂之事,并未有过娘娘所指非分之想,更别说是,与娘娘并肩,共争后位!”果真还是够资格混迹与朝堂之上的,神色虽有张皇,语气却是泰然。

“好,那你就给本宫看看你的那颗忠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语罢,我递出匕首。

她怔然凝着匕首,愣了许久都未有反应,终于还是垂首。

“怎么,沈大人不敢了?呵,常闻沈大人忠心耿耿,直言

敢说,不畏强权,倒也叫本宫佩服得五体投地,怎么今日本宫不过就是要你挖块儿肉来瞧瞧,你还畏首畏尾的?”她依旧不语,只凝着寒气刺骨的匕首,目露惶恐之意。我缓缓走近,匕首终是离得她只有一指之隔,我轻声细语,“沈大人若是不敢,本宫也可代劳。”她接过匕首,久久不曾下手,我自是不耐烦,把住她紧握匕首的两只手,却是见她挣扎,便是僵持不下,竟在这混乱之时,不慎划伤了我的手臂,我继而退让。

云袖顺势跑来扶住我,“娘娘,娘娘流血了,快来人哪,娘娘受伤了!”母亲见状亦是疾步走来,“柔儿,怎么样啊,疼不疼,流这么多血。瑾琉,快去拿我的药箱过来!”“是。”“柔儿!”忽见樘疾步走来,目中净是仓皇,“你这是怎么了,手怎么划伤了?”我怯怯看向沈琼莲,又微微摇头,“我没事,是我自己一不小心划伤的”,语气中满是委屈。

他亦是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见沈琼莲立着,又见地上的匕首,不禁勃然不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袖猛地跪倒在地,“是沈大人,娘娘今早无意截了一封沈大人的家信,内是一首情诗,娘娘便召沈大人来此问话,提及诗中内容时,沈大人似有些不堪,便要挥刀自尽,娘娘当即上前阻止,无意划伤了手臂”,她接过掉落在地上的书信,递至樘手中。

沈琼莲亦是跪地,默然垂首,也不争辩什么,只是就此跪着。

看过诗中内容,樘却也似并不迁怒于她,只是紧蹙眉心,将书信捏于手心仍至她跟前,“拿着你的诗,速速滚出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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