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陽好像也是大二,學習成績一直是吊車尾,和原主一樣愛玩。
估計是期末到了,怕祈越正常發揮自己丟人挨罵,乾脆把人打了。
池願盯著祈越身上的傷口,怒意陡然冒出。
生氣……真的好生氣……
他什麼東西啊?但凡單挑,池願都得夸一句佩服,但他偏偏群毆!
還是選在易感期這樣脆弱的日子!
怎麼那麼噁心人。
過幾天的軍事演習,非得照著他臉上抽不可!
池願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折磨祁陽時,手下突然傳來一聲悶哼。
池願這才發現自己下手有點重了,剛要起身,卻被強硬的力道一把按住。
他瞪大眼睛。
怔愣的瞬間,清酒的味道鋪天蓋地籠罩住他,像一張網,掙脫不開。
頸部刺痛,是祈越咬了上來。
他還沒有醒,完全是憑藉著本能在尋找讓自己降溫的東西。
祈越不停地舔咬著唇邊那塊柔軟的頸肉,像渴血的猛獸,犬齒啃咬出紅痕,扣著細白腰肢的指尖滾燙,幾近灼燒。
「好香……」
……
十分鐘後,池願捂著脖子走出祈越的房間,嘴唇微腫,髮絲凌亂,臉上泛著奇異的紅。
他狠狠摔門,氣得咬牙切齒。
該死,這反派真的屬狗的!
*
祈越身體果然很好,第二天就跟沒事人一樣,繼續保持著【宿舍-食堂-宿舍-圖書館-宿舍】的路線。
考試結束後,他還會去學校的訓練場自覺訓練,為軍事演習做準備。
倒是池願,這幾天一直閉門不出,只有考試的時候才會出現,鬼鬼祟祟的。
這天,考完最後一場考試,參加軍事演習的學生需要拿訓練服。
池願步履匆匆,拿完就走,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諂媚的叫嚷:「池老大池老大!」
是王子慶,他搓著手討好地湊了過來:「最近您心情好一點了嗎?」
池願『嗯』了一聲。
王子慶左右看了看,湊上前來,小聲問:「前幾天那個……是您乾的?」
「什麼?」
「就聽說前兩天祈陽在路上被人蒙著腦袋打了?是您……」
王子慶想問清內在細節,猛地一抬頭,卻愣住了。
初夏時節,池願還將襯衫的領子高高扣著,像是要遮住什麼。
他神情有些懨懨,精緻的鼻尖卻隱隱有薄紅,極大的反差出現在一張漂亮的臉上,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想再多看一眼。
池願當然不承認,隨口敷衍:「不知道,可能他做人太賤,被修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