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秦正觉得这小梅花拳也没什么了不起,尝试着练了以后,才觉,自己错的离谱;
这拳法带着数理,变化万千;
秦正通过演算,也只能推算到六十四种变化;
至于后面的,因为见识浅,不通算法,也推演不出来。
老学究得知秦正掏了本小梅花拳,心里乐开了花,心想你这狗屁不通的玩意儿,除了认识几个字,数理对你而言,无疑是天书,能学会才怪呢。
相对于老学究的幸灾乐祸,秦正可乐观多了,能练成小梅花拳,那最好,练不成也没什么。
至于“小梅花易数”,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学会的,得慢慢来。
不过秦正很有数理上面的天赋,或许这小子天生对数字敏感;
梅花易数,真让他推衍到六十四种变化,虽然依旧浅薄,但练拳足够了。
老学究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大大低估了秦正的天赋。
秦正不但练了小梅花拳,而且还让他练成了六十四式变化的小梅花拳法,老学究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秦正从老学究那里了解到气血修行,居然也是一种修行方法。
至于未来的路,只能说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全靠自己摸索。
秦正很想自己开创一套修炼体系,奈何见识有限,只能老老实实修炼义父遗留下来的功法秘籍。
修练“龟蛇劲”。
秦正功夫已经修炼到气贯全身,力达四梢,达到易骨换髓的境界;
尤其是一身气血,似乎要透体而出,在秦正周身形成气血狼烟。
秦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收敛这些气血,要让他们在体内有规律的循环,壮大自身,强壮体魄,从而脱胎换骨。
秦正这些日子,天天喝酒,体内气变得杂乱无章,想要修炼,可根本控制不住气血的躁动,大有失控的迹象。
秦正不由得想起一句话,“酒是穿肠毒药”,再喝下去,功夫可就废了。
不能再喝了,继续在秦家洼待下去,秦正觉得自己可能废了。
于是,秦正给大家告别,就打算回平渡。
当然,从老学究那里搜刮的好东西也一并带上。
数理算学,秦正虚心向老学究求教,老学究就是不愿意教。
无论秦正怎么软磨硬泡,老学究仿佛铁石心肠一般,就是不教。
秦正无计可施,只能放弃。
秦正是悄悄走的,谁也没说,天蒙蒙亮就出了秦家洼,到张邑正好吃早餐。
老太公和老学究目送秦正赶着马车消失在秦家洼。
太公有些生气的对老学究,道:“你这老东西,孩子问你如何修行,为什么不说,你那点儿东西,还打算带进棺材里不成!”
老学究神秘一笑,道:“你这老东西,别不识好歹,秦正这小兔崽子,机灵着呢,我不说他不会自己学吗?
“这小子,天赋不坏,尤其是心性,韧性十足,也不迂腐。如果我现在讲了修行之道,或许他能少走许多弯路,不过未来可能就限定死了。”
“听说这小子拜了如今的知县白清泉为师,可我现,白知县和这小子完全不是一个修炼体系,完全靠自己摸索。”
“你看,他即便是自己摸索,也能打下如此雄厚的根基。假以时日,他的成就不可限量,甚至会远远越你我。”
老太公沉吟半晌,叹了口气道:“但愿你的看法是对的!”
老学究拍拍太公的肩膀道:“老伙计,你这是关心则乱,儿孙自有儿孙福,别想那么多”
秦正马车跑的飞快,到张邑时,正好吃早饭。
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秦正背对着太阳,秦正牵马步行,在张邑大街上这瞧瞧,那看看,很是亲切。
没有多久,就看见前面杨家客栈的幌子。
秦正停下来吃早饭,小二接过秦正的马缰,秦正嘱咐小二,给自己的马匹喂水喂精料;
又顺手给了小二一小块儿碎银子。
小二接过银子,兴高采烈的去喂马去了。
秦正缓步进了客栈,熟悉的布局,熟悉的环境。
环顾四周,没现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