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陈二捂着脸,低着头不语,可怜巴巴地站在那。
“生何事?”
一个捕头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询问道。
还未等林洛开口,老板娘先制人哭诉起来道:“冉捕头,这两个小娘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打我,你可得为老妇做主啊!”
额,林洛眉毛挑了一下,心里直呼不妙,“草!完蛋了!”
此人身穿黑色衣袍,头戴乌纱高帽,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身材魁梧。腰间佩戴着一把宝剑,一脸正派的模样。
冉捕快看了一眼打人的女子,又看了一眼满脸是伤的老板娘。皱眉问道,“这人是你打的?”
“是!”林洛应得很是干脆,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是她打得怎么了?
“既然如此,那诸位到衙门走一趟吧!”冉捕头道。
这时瑾夏护在林洛身前道,“这位大人,今日之事全是我的不是,与我家妹子无关,还望大人明鉴!”
“姐,这老斑鸠就是我打的,你放心,我没事的。赶紧回家找四哥去!”林洛瘪瘪嘴,看向她,现在可不是抢‘功劳’的时候,还是赶紧回家找四哥吧!
瑾夏秒懂,麻溜地跑回酒楼去。
到了衙门,林洛左看看,右瞧瞧。电视上看的衙门那是又高又宽的大殿,这里小也就罢了,而且极为寒碜。除了衙门大堂那张桌子,就一张缺了腿的凳子,看起来还不怎么结实。
她看向上面的那位县太爷,肥头大耳,满脸横肉,一看就是个狗官。林洛怎会不知通常狗官都是如何断案的呢?
“四哥啊!四哥,你死哪去了,来救命啊!”林洛心里呐喊着。
“啪”!堂上响起惊堂木的声音。
“威武!”
“姑娘是何人?为何在此滋事打人?”堂上胖大人厉声问道。
“这老斑鸠骂我!”林洛实话实说道。
“你放屁!”老板娘指着林洛大骂道。
林洛见状,上去又给了她一脚,“老斑鸠找死呢?”
老板娘被踹在地上,其实林洛一脚有些踩空了,偏偏那妇人直接扑在地上,哇啦哇啦叫唤着。
“大人救命啊!”
“放肆!”边上坐着的师爷,见林洛藐视公堂,拍案而起。
“大人这丫头光天化日之下,拿着犊鼻裤来我们铺子,说是要找绣娘。”老板娘不问自答道,“我见这姑娘不知羞耻,就说了她几句。然后这丫头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按在地上暴打!大人,孙大人,你可得为民妇做主啊!”
老板娘哭的那是梨花带雨,她为啥子哭的那么伤心嘞!
原来这死老娘们,早就知道林洛是新开酒楼家吴家的孩子。近日她生意差得很,这不就想着讹一笔银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