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重锦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虎鲸先生的脸颊,没有想象中的肉感却足够让人心动。
虎鲸先生的脸又黑了。
“怎么?我是你的饲主,还不能摸摸啦?”贺重锦说的理直气壮,如果虎鲸先生愿意的话,他想养着虎鲸先生,一辈子也无妨。
白墨:……
哪只虎鲸能抗拒得了这么小只的崽崽说这么可爱的话呀?虎鲸先生的耳朵动了动:“我能叫你崽崽吗?”
“啊?”贺重锦以为自己幻听了,但又好像是真的,几年前的虎鲸先生就这么叫过自己。
虎鲸先生不说话了,贺重锦却笑了:“可以啊,但是你为什么会想这么叫我?”
虎鲸先生又不说话了,陷入了一副纠结苦恼的样子。
“不说实话会影响情侣之间的感情哦。”贺重锦也不逼他,只是温柔地诱哄着。
“因为你就是我的崽崽啊。”白墨看向贺重锦解释道,“你是一只幼崽的时候我还救过你呢。”
贺重锦愣了,随后他夺过虎鲸先生手上的塑料杯放在了茶几上顺便将虎鲸先生扑倒在了沙发上,身体彼此贴合着,四目相对呼吸交错间看得出虎鲸先生的一丝慌乱。
贺重锦的手掌在虎鲸先生的胸口摩挲着,略带几分哀怨道:“原来你记得啊,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
“我以为你不知道我。”虎鲸先生有些心虚,一开始他的确认不出崽崽的味道。
“怎么可能?只是你没说。”贺重锦反驳。
“你也没说。”白墨接着说了句。
“人类有一句话叫做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更何况那时候你就亲过我了,我就已经是你的了。”贺重锦这番说辞有些不讲道理。
虎鲸先生刚想要辩解那时候只是把你当崽崽而已,就像你妈妈亲你一样。
就被贺重锦打断了言语:“你不是一直说我是你的储备粮吗?
所以你什么时候吃我?”
贺重锦这话说的意味不明,虎鲸先生本能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隐约有些明白贺重锦说的吃似乎不是单纯意义上的那种吃。
恰在此时,大门被打开,李婶拎着一塑料袋的菜站在了门口。
白墨:……
贺重锦:……
贺重锦慌忙从白墨的身上起来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坐在沙发上,战术性拿过茶几上的杨枝甘露喝了一口。
微微泛红的脸颊暴露了少年此刻的情绪。
“少爷,我什么都没看见。”李婶拎着菜路过贺重锦回厨房的时候补充了这么一句。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贺重锦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果然还是原来的那个崽崽啊,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虎鲸先生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崽崽发烫的耳垂,然后被崽崽瞪了一眼。
虎鲸先生忽然很想亲这么可爱的崽崽一口,就亲在那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