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鲸先生刚打完一把游戏,听见这样的言语耳朵动了动,干脆放下了他猛男粉的键鼠起身走到鱼缸面前,随手一捞把那只小蝴蝶鱼丢进嘴里吞了。
贺重锦:……
好久没见过白墨吃生食了,还是这样未经加工过的生食,视觉有点受到了冲击。
白墨冷着一张脸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有点饿了。”
贺重锦抽了抽嘴角,这点肉都不够您塞牙缝的吧?
“白墨。”贺重锦福至心灵,“你是不是吃这条蝴蝶鱼的醋了?”
“怎么可能?”虎鲸先生义正言辞地否认,“物种都不同,我怎么可能吃这条丑八怪的醋?”
“好好好。”贺重锦也不揭穿他,转而去逗鱼缸里的鱼,“我老公才不会吃醋呢,小孔雀鱼你说是不是?”
虎鲸先生:……
白墨干脆把一整个鱼缸的鱼都吞了,然后理所当然地说了句:“还饿。”
百岁虎鲸睁眼说瞎话的时候丝毫不觉得心虚,贺重锦坐着仰着头看着白墨眨了眨眼,而后问了句:“那还要继续吃吗?”
白墨问:“出海吗?”
贺重锦高兴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要带我出海?”
虎鲸先生沉迷于人类的电子产品,向来是不乐意去那些没有电没有信号的地方的,而在城市中长大的贺重锦反而格外喜欢自然风光,他喜欢坐在白墨的背上看海上的朝霞与星空,他喜欢在荒无人烟的海岛上听海风温柔的絮语,他喜欢在海里看在陆地上看不见的风景……
天地一片寂静,而他们只有彼此。
只可惜,每一次出游总要三番两次的提议请求,还要签下一些“丧权辱国”的条约,白墨才同意带他出去。
其实白墨也不全然是因为沉迷电子产品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因为他的崽崽在人类中或许算是健壮,但在大自然中却过于脆弱了,总怕保护不当,一个对于虎鲸而言都不算什么的意外就能带走他的崽崽。
而贺重锦又不喜欢乘船出行,按他的说法来说,这样太过麻烦,不仅要走一系列的程序,还带着一堆电灯泡,他喜欢和白墨“偷渡”的感觉。
“走不走?”虎鲸先生冷峻的脸上唇角不可遏制地弯起一丝弧度。
“走走走。”贺重锦生怕白墨后悔,拉着白墨就往外跑。
两个人轮换着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来到他们的旧地,逃开人类的监控跃入海中。
海面上波光粼粼,有漫天的星辰相伴,贺重锦躺在白墨的背上吹着晚风、说着闲话。
听说与人类相反,在动物中雄性都是爱美的那一方,其中禽类最为明显,其实贺重锦不知道虎鲸也是不是这样,他的手掌抚摸着虎鲸先生的背脊,声音温柔而缱绻,被揉碎了飘散在了风里:“好了,虎鲸先生,你最漂亮了。
什么鱼啊猫啊狗啊,都没有你漂亮。”
傲娇又惯会口是心非的大茄子,世界上就这么一只呢,而且他还会给你表演跳水,不过那白色眼斑下的豆豆眼真的可爱死了好吧。
贺重锦以往总是拿他那以米为计量单位的“触手”开蝗腔,而这一次却是真的有缘得见了。
虎鲸先生翻了个身在海面上游曳着,他把贺重锦置于柔软的腹部,用那一根从生殖裂中钻出的粉色的“触手”手缠上了贺重锦。
贺重锦趴在虎鲸先生的肚皮上兴奋地大叫,还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好粗,好长,比我人都长,比我腿都粗,我不会死在这吧?”
贺重锦的动作对于白墨而言就像挠痒痒一样,而白墨却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以防一不小心把他的崽崽弄死。
他只是拿崽崽蹭一蹭,至于进去那是不可能的。
“老公,你要弄多久?到时候不会把我淹死吧?”贺重锦一本正经地担忧,又适时地发出一些奇怪而又暧昧的声音。
他挠了挠虎鲸先生的肚皮,满含笑意:“还说没有吃醋,我尝着怎么是一只带酸味儿的茄子呢?”
小小的一只的崽崽实在是太可爱了,虎鲸先生心中生出几分罪恶感,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正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