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也只能先留在手上。
今日她回来的时候,就听良山急急忙忙来汇报,说6挚被人劫走了。
她自然是佯装生气得很,吩咐墨行渊刚做完手术不能动气,暂时先按下不提。
良山回去复命,偷笑道,“王妃还当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让我瞒着王爷。别说王府了,遍京城有什么事儿能瞒过咱们?”
朔风白他一眼,“昨日要不是王爷提前嘱咐过,可不就让她成功了么?”
良山面色一滞,“咱们那是关心则乱!王爷治病是大事嘛!”
至于墨行渊本人,今日已经可以自己稍稍活动了,半靠在床头,心情还算不错。
良山提问道,“王爷,王妃已经将6挚的行踪透露出去了,咱们要不要去抓回来?这事儿虽然是您放水了,但传出去怪丢人的嘞?”
墨行渊挑眉,“用不着,他很快会自己回来的。”
“啊?”
良山摸摸头,眼神迷惑,“还有人上赶着到咱们王府来的么?”
朔风看着他这缺心眼的样子,好心解释,“6挚被人劫走的消息传的人人都知道,想必虞国公府上的人也知道了。现在着急找到6挚的人,可不该是咱们。”
“啊!”
良山恍然大悟。
“先不提这些,姜先生可回京城了么?”
墨行渊问道,眼神里少有地带了一丝温情。
朔风低头答,“回主子,已经接到别苑里住下了。月初您伤着,姜先生便送了信来问候,属下们怕连累了姜先生,将信拦下了。”
“你们做的好。姜先生年迈体虚,你们要多多着人照顾好他。今次他回京,恐怕有些人眼里见不得。”
他说着,眸子里却是杀意凛然。
朔风和良山都是神情一肃。
有了这次受伤,摄政王府和宫里的关系,再难回到从前了。
而他们……也太久没见过血了。
良山舔了舔嘴角,“主子放心,我亲自去。”
墨行渊点头。
……
傍晚时分,日头偏西。
正如墨行渊预料的那样,一个穿着乞丐衣着的男子忽然扑倒在摄政王府的大门前。
并且在门房一刀送他归西前,喊出了那句,“别!我是辰阳侯!”
将人带进来一看,倒的确是他。
朔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6挚,“侯爷,一天不见,您可是憔悴许多啊。”
王妃劫走他的目的不言而喻,既然他能脱身,想必手里的护身符已经到了王妃手里。
换句话说,现在杀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瞧出朔风眼睛里的寒凉,6挚惊恐道,“阁下慢动手,我,我还有件事没说。我要见王妃!”
“哦?”
朔风并不是很想听,鞘中刀已然抽了出来,“王妃是你说见就见的么?”
王爷是有先斩后奏权的吧?
勾结乱党,畏罪潜逃。
差不多够杀头的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