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话刚说完,便有一道凌厉的气息出现。
这气息如刀,一下将秦阳包裹里起来,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
同时,一个黑衫男子从后堂走了出来,站在了秦阳身前,将后面的年轻人挡了起来。
秦阳好奇道:
“就你一个?”
“一个还不够?区区一个炼气一层的小修士,口气倒是很嚣张。”
“呵呵。”
秦阳咧嘴一笑,大日魔拳猛然轰出!
黑衫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鼻溢血,生气不知。
“被一个炼气一层的打成这样,你也不过如此嘛?还有谁?再不出来我真要动手了。”
话音落下,登时又出现四个人影。
其中三个将后面的年轻人保护了起来,为的那个则直接来到了距秦阳不过一尺处。
这是一个看上去年过半百的老者,一头白,三角眼。
“你那巨力是不错,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你连县衙都敢硬闯,应该已经知道他身边有我们的存在吧?”
“既然知道我们的存在,是否又知道我们这些人里会有一个筑基期呢?”
“那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准备怎么对付我这个筑基期?就凭你刚刚那种拳头?”
“我只给你三息的时间考虑,如果说不出,那就只好让你和这个世界告别了。”
秦阳向他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老者眯起眼睛,已经确认这就是个愣头青,身上灵力鼓荡,一双大手就朝秦阳的脑袋抓去?
秦阳身边,白素吓了一跳。
情急之下,立刻就要出手阻止。
然而,秦阳却不为所动,好似根本看不到面前老者的杀招。
他不紧不慢地从储物戒里取出了那枚令牌,将其举到了老者面前。
老者看都不看,直接就要把这令牌拍飞,可面前的秦阳却轻声说道:
“天道宗。”
老者一愣,这才认真去看向那枚令牌。
当看清上面独特的花纹和令牌材质之后,老者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不仅强行收住了打出去的杀招,还当即跪在了秦阳面前,连续不断地用力磕头道: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恕罪!”
秦阳将令牌收回储物戒,蹲下身子捏了捏老者的脸颊。
“现在知道准备怎么对付你了?”
老者忙不迭地小鸡啄米般点头:
“知道了知道了!大人您要早说是天道宗的人,小的们哪还敢跟您作对呀?您有什么吩咐,小的们就直接帮你办了!”
秦阳这才笑了笑,满意地拍了拍老者的脸颊:
“这才对嘛,现在不保护那小子了?看来天道宗的身份,比你们的职责要更有分量啊。”
老者尴尬地笑了笑,岔开话题道:
“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好给小老儿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秦阳点点头:
“彳亍。那你去问问咱们的县老爷,我想让他放一个犯人,此人是被真凶陷害,所以才被抓入狱。”
“当然,仅凭陷害是不够的,咱们这位县老爷还收了真凶的银子。然后竟然声称三天过去就会问斩。”
“我现在就想知道,这样一个犯人,县老爷能放吗?真凶不久前已经伏诛,想要对峙是做不到了。”
“如今只有我这一面之词,不知道县老爷能不能给我三分薄面?”
这话,老者听懂了。
他站起身,走到年轻官员面前,面无表情道:
“您都听到了吧?这面子您是给呢?还是……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