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年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多虑了,灌肠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疼,只是肛门被撑开略微有点难受,至少在刚开始是这样的。随着水流的进入,他开始感到肚子有点胀痛,抗议似的发出点呜呜的声音,颜景湛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道“不多,就600l,马上就结束了宋老师,忍忍”
宋惜年能感到水流终于停下来了,肛道里的灌肠器也在被缓缓向外拉出,宋惜年努力地夹紧屁股,他可不想在颜景湛面前一下喷射出来。“放松!”颜景湛重拍了一下宋惜年的屁股,后者觉得自己屁股里的污秽几乎就要流出来的时候,一个小号肛塞被颜景湛塞了进去。
宋惜年正想着怎么移动能少刺激点自己的肠道,谁知颜景湛开始揉他的肚子。宋惜年瞬间感觉肚子里翻腾的疼痛席卷而来,曲起身子向后躲,嘴里溢出带着鼻音的呻吟。
“咬住了,掉了有你受的”
宋惜年对抗着小腹翻滚的痛意还不能叫出声来,拼尽全力向后蜷缩身体,想踹开颜景湛的手但不敢,腿抬到半空又无助地落下。赤裸的下半身在逃避的动作下移到了没有毯子的地方,皮肤接触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宋惜年两条长腿上激起了层鸡皮疙瘩。
颜景湛一只手控制着宋惜年忍不住挣扎的双手,另一只在对方肚子上狠狠揉着,耳边传来宋惜年断断续续的呜咽,听不清在说什么。
大概五六分钟后颜景湛终于停手,抬头看到宋惜年眼尾泛红,嘴里只剩下马鞭的尾巴,勉强含在嘴里没掉,至于先前学的咬姿早就不见踪影了。
颜景湛把马鞭从对方嘴里扯出来,宋惜年头都没抬,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委屈,情绪不太对。颜景湛伸手去掰他的下巴,被他抬手拍开了,接着又去抓他脖子上的项圈,又被他偏头躲开了。
颜景湛没再逼他,“自己排空,然后再洗两次,一次600毫升生理盐水,都在橱柜里摆着,留在体内5分钟再排空,结束就出来给我来检查。”说完就朝外面走,“哦还有,小心点,流速调好的,已经是最慢了别动就行。”
颜景湛从厕所退出来,留宋惜年一人在里面。颜景湛很聪明也很敏锐,宋惜年的情绪变化她了如指掌,不管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不满咬着马鞭没法说话,宋惜年都不应该卡在这个时间点生气,剩下的可能性,也就只有这只小狗自己的心理变化了。颜景湛知道这时候需要给小狗留点个人空间,让他自己梳理一下心绪,再决定能不能继续。
厕所里的宋惜年艰难地从后穴抠出并不大的肛塞,腹部的胀痛在一泻千里之后慢慢缓和。宋惜年收拾完自己后甚至懒得穿好下衣,干脆光着半身坐在铺着毛毯的矮台面上,摊开双手放在腿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么。
宋惜年想要忘记这一切,从见到颜景湛起的一切,他再也没办法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比较特殊的恋爱了。后穴若有若无的不适提醒着他,他真的在卖屁股。宋惜年,他一个大学老师,正在学生家扮狗,卖屁股。
宋惜年哭不出来,胸口梗塞,他不想继续了,他从没觉得二十多天这么遥不可及。可是妹妹,母亲,宋惜年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明明觉得为了家人什么都可以做,但他好像不行,他想掉头了只是不知道现在是否来得及。
宋惜年好像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烦乱的思想渐渐从脑海中剥离,他有点儿缺氧的感觉,想呼吸得快些以吸入更多的空气,更加快速频繁的换气终于把一切理不清的思绪清除,只是宋惜年感觉手脚发麻,头皮发麻,全身像裹着沙子一样尖锐的麻木,濒临窒息的感觉涌向宋惜年,他感觉地面在向眼前靠近,随后就是一片黑暗。
靠在厕所外的颜景湛听到门内一声巨响,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靠,不会吧,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厕所里所有的物品,确认没有尖锐的,脑子里的神经才重新连接,三步并两步冲进去,看到宋惜年赤裸着下半身躺在地上,手脚痉挛,急促的喘息正慢慢恢复。颜景湛长长舒了一口气,手心全是汗,打横抱起宋惜年随便套了条裤子就朝医院跑。
宋惜年醒的时候是深夜了,他顶着头痛不情愿地睁眼,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被吓了一跳,接着看到黑呼呼一团趴在床边,还伸出只胳膊压在自己身上。宋惜年拉了拉被攥住的手,对方攥得用力,他没成功逃脱,黑乎乎一团倒是醒了过来,蹭地直起身子,伸手拉了一下整个屋子的灯都亮了。
宋惜年被突然的光亮刺的眼睛难受,急忙抬起手臂遮在眼前,这时候感觉被一双手臂用力地揽入怀中,很温暖,不,是很热,对方抱得很紧很紧,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这是一个很长的拥抱,长到宋惜年以为会是永远。
宋惜年突然觉得停在这一刻也不错,至少他觉得自己被爱着,而不是一个工具,不是那个卖屁股还钱的男妓。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依赖最不该信任的人,但在那一瞬间,他确实希望这个拥抱一直都不会结束。
宋惜年在颜景湛朋友家的私立医院舒舒服服住了两天,赵若水还来看了看他,宋惜年听着对方吐槽颜景湛,时不时附和两句转眼就聊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颜景湛出来送客,赵若水才走。宋惜年又做了几个检查,除了轻度脑震荡以外一切安好,医生说之前的症状是过度呼吸综合症,叮嘱要是之后再出现类似的症状先尽量平复心情,然后把纸袋子套在口鼻处,缓慢呼吸几次就能恢复了。
闹了这么一出,颜景湛收敛了一天,但也只有一天,周二眼看宋惜年恢复又重新回到学校教课,下课后就又把他接到了别墅。
宋惜年跟着颜景湛进了屋,二人也不多说,直奔二楼调教室。宋惜年按吩咐去清洁,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结束,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累的有点驼背。
一抬头,宋惜年正对上颜景湛冷冽的目光,似乎觉得哪里不对,站在原地没敢乱动,却还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冷冰冰的注视持续了大概一秒钟,颜景湛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抓住宋惜年的头发朝地上压。宋惜年吃痛轻声呻吟了一声,被按倒在地毯上,终于明白刚刚的怪异感从何而来。完蛋,他想,他在调教室站起来了。
“自己脱,跪好”
一回生二回熟,宋惜年利索脱了衣服,全身赤裸呈标准跪姿,抬头看着颜景湛,有点求饶的意思。颜景湛就这么站着没说话,不加掩饰地从上而下打量着宋惜年的裸体,宋惜年觉得这目光似乎有炽热的温度,自己的胸膛顺着目光一路热起来,一直到微微勃起的阴茎。
沉默的注视就这样持续了很久,宋惜年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几次对上颜景湛直勾勾的眼神,阴茎也随着羞耻感的积累逐渐变硬,最后直直立在身前。
宋惜年感受着自己下体的变化,咽了下口水,他完全没想到只是对方简单的注视也能让他勃起,浑身的燥热和立在身前的阴茎逐渐夺走了本来应该聚集在疼痛的膝盖上的注意力。他完全不敢再抬头去看颜景湛了,想想自己这发情的淫荡样子就让他耳朵通红。
颜景湛却也没羞辱他,只是干脆地下了命令“趴下,腿分开,脸朝右侧,肩膀着地,手背在身后,撅起屁股来”
宋惜年想尽快结束上一个姿势,一连串的命令结束就立刻趴好,动作干脆。但他很快发现这个姿势似乎比刚刚淫荡数倍,圆白的屁股朝着上方高高翘起,两瓣屁股分开,里面浅褐色的菊花和周围一圈泛着粉红色的褶皱完全裸露在空中。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物件又硬了硬,贴在地上的脸同时烧起来。
沿着地毯的短毛,宋惜年只能看到好远处调教室的门,对方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增加了他的不安,脑海里又播放起颜景湛的声音,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惩罚。
颜景湛本来想拿藤条,但最后还是回去换了软而长的手拍,这狗怕疼,她想。
“报数”颜景湛的声音把宋惜年从漫无边际的幻想拉回现实。
宋惜年听到风声,随之而来的是疼痛,手拍打在右侧臀峰,声音很响,力度也不小,打得白屁股上的软肉摇晃颤动。宋惜年倒吸一口凉气,刚张口下一拍已经落了下来。
“二”宋惜年赶紧跟上。
“漏了断了都从头数”颜景湛的语气不怎么开心。
宋惜年不敢触她的霉头,乖乖从头数。宋惜年前面还能忍着痛,连续报几个数,可手拍每次落下的地方完全一样,疼痛自然愈演愈烈,后面的时候只能听到他嘴里溢出的细碎呻吟以及手拍与屁股接触的淫荡响声。
尽管宋惜年努力扭动着腰向侧面躲闪,每次手拍还是正正好好落在那个已经痛到麻木的地方。右侧臀瓣的臀峰一直被抽到红肿渗血,而另一侧的屁股仍旧雪白干净,强烈的色彩对比衬的右侧屁股格外好看。
宋惜年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勃起的阴茎早就塌了下来,可怜地软绵绵垂在空中。
“小骚狗,怎么,数数也数不明白?”说着踩上了宋惜年的头。宋惜年没有缘由地想哭,他突然就感觉委屈极了,伸手就想去抓对方的脚,结果却抓了个空。
“脏爪子收好了”颜景湛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怜惜。宋惜年依言背好手。
“最后五十拍,数明白就结束,再敢躲,骚狗的腰也该罚罚了”
还没来得及讨价还价,宋惜年便觉得左侧臀峰一热,没忍住叫出声来。宋惜年不敢再躲,紧绷着屁股僵硬地趴着,心里庆幸还好换了一侧打。
宋惜年咬牙数到三十多,中间两次险些断掉,两侧的屁股瓣全一般火辣辣的疼,全像着火似的烧起来。之后每一次他的身体都随着手拍的落下向前小幅颤动一下,绷紧的臀肉和紧缩的菊花全用来对抗不间断的疼痛。颈后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脖子上。
“五十”宋惜年的声音发哑,带着点鼻音,话刚出口,人已经整个平趴在地上。两瓣屁股都红彤彤的倒是对称。
“为什么罚你?”
“我在调教室站起来了”
“那现在该说什么”
宋惜年边喘息边思考,半天才不确定地小声说道“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