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来瞧这意思,便知道三姨太得了趣儿。
一根手指按上三姨太的肩膀,轻轻一用力,便将人按躺回去。
他低下头,在三姨太耳边说,“小的跟三姨太打个赌,不摸逼不吃穴,就让您喷出一壶水儿来,若是喷得一壶,请三姨太给小的个奖励,若是没喷得,或是骚水儿不足一壶,那小的听凭您处置。”
三姨太好歹是大宅院的出身,自是没听过这些下作的玩法,登时红了脸。
王来询问她的意思,手上始终再没动作,三姨太雪乳傲立,就这么尴尬地露在那儿。
她不过是想找个男人解解腻歪,怎得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王来瞧她犹豫,便撤了一步,“三姨太若是不愿意,那今日便到这里,往后小人不再打扰三姨太。”
“别……”三姨太突然怕他甩手走了,赶忙红着脸说,“就听你的……”
方才那一阵瘙痒,强烈却短暂,根本不足以让她泄身。
那是与老爷抠穴,吃逼,亦或是插到高潮不同的感受,她很想追着那感受来上这么一次。
即便知道要受一些皮肉之苦,她也还是想来上这么一回。
就一回,她想。
王来暗笑,三姨太当真是又骚又没见识过什么。
他上回试探过了,这娘儿们水多又性大,是个喷潮的体质,这种体质在窑子里早都被人玩烂了,各种花样一天能演上个十来回,回回都能喷上一壶。那一壶再引得老嫖客们争相竞价,老鸨子赚个盆满钵满。
他拿了个铜盆放在地上,再前面又摆上了镜子。
“你这是做什么?”三姨太问。
铜盆自不必说,她问的是镜子。
王来笑道,“三姨太不想瞅瞅自己喷水儿的艳姿吗?”
三姨太的脸了个透,“不想!”
王来却说,“小人想看,三姨太让小人伺候,总给小人点儿甜头不是?”
三姨太拗不过,也觉得这玩法有些妙,红着脸说了句,“随你。”
王来摆好了家伙,站到躺椅的后头,从他那刚好能看到三姨太的屁股、奶子,和脸同时容纳进一块镜子里。
“劳烦太太把内裤儿脱了,骚穴露出来给小人瞧瞧。”
三姨太羞得紧,她竟要听一个下人的指挥,还要她自己脱光了露出穴来给他瞧,当真是丢人。
她撩起裙摆,慢慢地褪了蕾丝裤,露出打理得格外精致的阴户。
王来说,“太太把腿抬起来,将骚洞漏出来,小人喜欢得紧。”
三姨太咬着唇,将鞋子踢了,两脚蹬在躺椅两侧的边儿上,大腿敞开,成了个生孩子的姿势,水穴正冲着镜子,户门大开。
她自己也能瞧得清楚,不自在地别过了脸。
王来上手揉了揉三姨太的雪乳,爱抚着硬挺的乳尖,他俯下身,一口叼着两个肉枣,嘬上一嘬,算是预热,也算是对她的奖励。
“三姨太准备好了,小人就开始。”王来贴心地说,语气平缓而低沉。 三姨太看着镜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刚要点头,王来就掐住了一只肉枣拎起来,啪啪啪三下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啊!”
三姨太疼得一阵抽搐,眼角逼出泪来。
“你……”
她想质问为何食言,但王来没给她这个时间,很快地,又是三下。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