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喜欢这个,那自己就顺着她。
木呆呆地愣了一会子,他脑中灵光一闪,将同她学到的那一套用了出来。
姜椿差点没撅过去,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宋时桉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又转去另外一边,同样来了个大全套。
姜椿哈皮得想死,不可避免地动情了,如果不是他现在身子骨虚弱,她都想直接跟他墩伦了。
在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浴念之前,她艰难地叫停了他:“够了够了,夫君你还病着呢,不宜做太多口舌运动,今儿就先到这里。”
宋时桉:“……”
他好不容压制下去的羞耻心,再次席卷而来。
他恼羞成怒地吼道:“你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姜椿撇撇嘴,小声嘟囔道:“我这可是为你好,再折腾下去,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忍住不强要你。”
宋时桉:“……”
听听,听听,听听这女山大王的做派,他都要以为自己是被她抢来的压寨夫人了。
但他不敢冒险,万一她说到做到,以自己目前的身子骨,加上还病着,肯定会没命的。
被关在天牢里严刑拷打半年没丢命,最后却丢命在这上头,他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他果断挪开位置,清空嘴巴,脸蛋埋到两团棉花中间,然后闭上了眼。
姜椿轻舒了口气。
…
决定等取暖炉一打好,就果断不跟他一个被窝睡了。
跟他抱着睡舒服是舒服,但只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
他受折磨,自己也受折磨。
刚才可不光她自己动情,他自己也是有变化的。
为了两人的身体健康着想,还是各睡各的被窝。
不过该夸还是要夸的,不鼓励鼓励他,他以为自己不喜欢,受了打击,将来不肯主动这般服侍自己了该如何是好?
这可是关系到自己下半生幸福生活的大事,必须不能大意。
她斟酌了下说辞,“感动”地说道:“夫君如此这般对我,我真的好高兴,也好喜欢。”
宋时桉:“……”
他正努力入睡,一睡解千愁,醒来兴许就能忘了今夜发生的事情。
偏她不允许自己粉饰太平,竟然光明正大地说起这等,这等羞人的事情……
这家伙是真不知道害羞为何物啊!
他语速飞快地回了一句:“知道了,时辰不早了,快睡。”
姜椿听出了他语句里的仓皇跟羞耻,忍不住打趣道:“夫君不想听我点评下你的技术?”
宋时桉想也不想地回道:“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