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是最關鍵的。
簡然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白彥的上半身。
這傢伙……竟然沒有穿上衣!
但這依然不是最嚴重的。
這傢伙,還穿了吊帶西褲!
兩根繩子一樣細的吊帶緊勒在寬闊的肩膀和不厚不薄的胸肌兩側,不僅沒有擋住關鍵兩點,還襯托愈發明顯。
簡然瞳孔地震,大喊一聲「打擾了!」轉身躲到門後走廊旁,後背冒出縷縷鬼氣抓爬著牆壁,尷尬地恨不得整個鬼貼到牆上去。
該死!他要不要走?可如果失去這次機會,白彥再次離開,他真的會無聊死!
就在糾結之時,腳步聲在門內響起,越來越近。白彥已經重套好襯衫,出現在門口。由於背著光,簡然看不清對方臉龐,就覺得臉色暗暗的,唯有整個耳廓邊側最薄的地方被陽光照透,如同害羞的花蕊般,泛著異常通紅。
「是有什麼事情嗎?」聲線冷峻,但總體還算溫和。
「呃~是想感謝一下這兩天你燒給我的食物。」簡然從牆上退下來,面有赧色。
可惡啊為什麼是他這麼不好意思,難道不應該是對方為自己的衣衫不整感到難為情嗎?怎麼會有人這樣穿衣服!難道白彥脫完襯衫又隨手將吊帶扯回身上嗎。。。。。。這是什麼奇葩脫衣法!
「不用謝,這兩天事情多,做不到每餐都有。」白彥頓了頓,眉心微微蹙起,「你在罵我?」
簡然一個機靈,他根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難道白彥會讀心術?
「我哪兒有!」
「你的表情就是在罵人。」
簡然:「。。。。。。」
okk,道完謝了,在下告辭!
簡然做出一個江湖告別手勢,小臉僵硬轉身就走。啊啊啊失敗!
「回來。」還沒走兩步,又被白彥叫住。簡然瞬間剎住腳步回身。
天師先生神色不明,唯有耳尖依然泛著緋色:「正好有事情要同你講。」
「嗯嗯?你說。」簡然一臉我不會和你計較表情,白彥卻早已轉頭進屋。
「。。。。。。」簡然只好跟上。
他第一次進白彥臥室,除了地上兩個行李箱和臨時拿出的衣物,整個房間乾淨簡潔,窗戶敞開著,外面的竹子清香和屋內木質家具的沉香味混在一起,意外地和諧又沉靜。
白彥邀請簡然在沙發上就座,自己去倒了一杯清水,很輕巧地手指點燃藍火後,過了一遍水,遞給簡然。
隨後在簡然對面坐下。
「什麼事呀?」簡然捧著玻璃水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