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端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坐下摸索着点了灯,就听见门外响起轻柔的叩门声,接着是春纤轻浅的声音“大爷,奴婢给您打来了热水。”
陈云端蹙了下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来的人是春纤,不是别人,他便明白这是自己的妻子授意的。他有些无耐,可是心里头却并无抗拒,就仿佛心里头驻着一个软软酥酥的小猫,挠着他的心口,让他非要做出什么来以证明自己心里没有这个小猫一般。
他沉默着不出声,春纤也就不动,只垂头温婉沉静的候在门外。
许久,陈云端才嗯了一声,扬声道“进来吧。”
若今日来的不是春纤,他肯定不让她进了。
春纤穿着翠绿色的衫裙,更显得她肌肤莹润如玉,一双水润的眸子,像极了一头森林里纯净的小鹿。
她规矩的给陈云端行了礼,弯下身将铜盆放在他的脚边,轻声道“大爷泡泡脚吧。”
陈云端并没拒绝,他只沉着眼一动不动的盯着春纤白腻的脖颈,视线如同夜华,不自禁的就滑下去,落到了她突起的胸上。
春纤服侍过他几回,可他几乎对她的身体没什么印象。因为春纤实在是太过温顺了,温顺的像个听话到极点的小绵羊,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沉默的顺从,连一丁点声音都不出。
直到这会儿,陈云端才注意到,原来除了自己的妻子,他身边环绕着的诸多女子,各有各的风姿。
春纤今年十六了,身段苗条纤细,纤腰不盈一握,当真是不负其名春纤。
看着她,就能想到春风里微微荡漾的柳条,软软嫩嫩的绿叶,轻轻的拂在脸上,泛着幽幽的春天的清香。
她的胸不大不小,如果他的大手握上去,堪堪能够将那团柔软握住并掬在手心里。大概,应该是很柔软吧。
她会做何反应难道也会疼的掉下眼泪来陈云端仔细回想从前李氏的反应。他竟然惭愧的现,他们同床共枕的时候,几乎都是直入主题,他似乎都没有真正挖掘、开、欣赏、抚弄过她的身体。
更别说对春纤了。他连她长什么模样都是一团模糊。
倒是苏曼曼浓眉紧蹙,整张小脸都皱起来的模样是如此清晰。陈云端竟无师自通的明白为什么他把曼曼搡到地上时她会呼痛了。
那是因为,他的大手恰恰推到了她的胸前。
春纤正替陈云端脱鞋除袜,不防他冷丁把大手罩到她的前胸来,堪堪罩住她的椒乳。女子最柔嫩的地方,从来没被人碰过,被他这样近似粗鲁的蛮力一抓,登时就升起一股酥麻之感,她又惊又羞,情不自禁的绽出一声呻吟。
这一声呻吟,却是把春纤自己都吓了一跳。说实话,在有数的侍寝日子里,她并没觉出过多少快乐。第一次疼的要命,要不是一直自制隐忍,牢记自己的身份,知道越是叫疼越是让陈云端看轻,所以拼命忍了,剩下的几次也不过是勉强忍耐而已。
不能说陈云端不够温柔,可他是端方君子,平素不好女色,就是婚前的几个通房也都是摆设,早早就打了,所以他于闺房之事并不热衷。不热衷的另一层意思便是根本不够熟稔,与其说是享受,不如说是纾解心头的那份躁动。
连他自己都毫无乐趣可言,更何况是初尝人事的女子毫无情趣可言,不过是敷衍了事罢了。
因此这种酥麻的感觉,于春纤竟是头一次,她不由自主的浑身软。
陈云端则是又好奇又觉得神秘,大手稍微用力,竟直接将春纤揪过来,直接撞进他的怀里。铜盆太碍事了,春纤苦无立足之地,只得半趴半歪的靠在陈云端的肩上。陈云端索性一抬腿,直接将铜盆踢到了一边,热水洒了一地,却没人想着去顾及。
陈云端略嫌恶劣的再度用了些力气去抓去握去捏去掐,春纤的脸瞬时就涨红成一片,整个人也软成一泓水,竟是软倒在他怀里,丝毫也挣扎不起来了。
陈云端自然能感觉到春纤的变化,这让他受到了鼓舞。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软嫩的女子躯体,更没有感受过这种触手如绵的感觉,他竟然不复往日的温文,粗暴的直接将春纤按到了春凳之上。
一瞬间的天悬地转之后,春纤感受着身下的冷硬,才恍然惊觉自己已经平躺了下去,身上俯瞰着自己的是她一向视之如神的大爷陈云端。
屋内烛火如矩,她从来没有和陈云端这样正视过。感受着他眼神里跳动的火焰,春纤不自禁的绽出了娇羞的红晕。
陈云端没什么表情,可是眼睛里的火热异于寻常,他大手用力一扯,几下子便将春纤从翠绿色中剥了出来,就像一截白嫩的藕,裹着一段鲜红的肚兜。
脑中轰的一声,陈云端如遭雷击,一时呆呆的瞅着这美丽的躯体,竟然不出一声,也不知该如何动作
这一夜折腾到很晚,烛火都熄了许久,屋里的动静才沉寂下去。
陈云端累极昏然睡去,春纤屏息等他出轻微的鼾声,才轻巧的下床着衣。她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已经穿不得了,便将陈云端的外袍披了,蹑手蹑脚的拉开门,趁着空无一人的夜色,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和她同屋的春薄早就睡熟了,被子外还露着半个肩膀,春纤见她没被惊醒,才匆匆的换了衣服,坐在床边咬唇愣,唇角却始终含着一抹浅笑,如同用刀子刻上去的,许久许久都没能消散。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陈云端的外袍折好,看了看更漏,快四更了,这才再度起身,拉开门,朝着小书房而去。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做梦了,曼曼听见一声响动,梦中打了个激灵,身子一歪,竟直接从软榻上滚了下来。她手忙脚乱的挣扎着爬起来,揉揉眼睛,又揉揉腰,察觉自己腿脚都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刚坐回去,就听见门被轻轻敲响了。
曼曼怔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挪到门边,问“谁啊”
门外是个温婉的女子的声音“是我。”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