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既然是雅儿姐的朋友,那便是我们大家的朋友,把人往外撵是何道理?”
秦雅跹本来并不想同这人多费口舌,抬脚都准备进去了,正好把张雨欣刚才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顿时心里那个火就窜上了脑门。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了?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啊?你算哪个葱就敢跑来皇宫指点别人?什么叫做道理?还敢杠我老公???
瞬间她也顾不得上演戏演全套了,直接开口怼了上去,“有没有道理跟你张雨欣有毛关系吗?
欣儿小姐整天倒是忙的很啊,连皇家的事务、家事和皇宫的待客之道都要管,本公主可真是甘拜下风。”
柳山河看到秦雅跹开口,顿时两眼放光,整张脸光芒万丈,向着她就冲过来了——
“公主殿下!”
秦雅跹冷笑一声,抬起一脚直接踹在他胸口,把人踹的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张柯,把这不长眼睛乱攀关系的泼皮来给我打出去!”
秦雅跹这态度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因为刚才她那份反应就已经证明了这柳山河和她真的是有关系,说不上朋友,但一面之缘肯定还是有的。
张雨欣看着秦雅跹那张嚣张的脸,冷哼一声,这女人可真是狂妄,连自己的好朋友都下得去手,自己上手就算了,还让侍卫打人家,可真是嚣张的不得了。
柳山河从地上爬起来就蒙了,“公主殿下,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是我啊,我是你亲爱的山河兄啊!”
秦雅跹忍不住捂着胸口干呕了几下,快被她恶心吐了,他妈的真是一朝好心结果留祸害。
这柳山河要再这么继续喊下去,说不定就要成为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鞭下亡魂了。
“够了!”徐魏阳突然冷声感道。
顿时,世界安静了。
秦雅跹看向徐魏阳那张漆黑的脸,心里却有些忐忑,刚才她还因为张雨欣和徐魏阳不清不楚的关系而出言讽刺,这下就轮到她了?可真是有些打脸呢。
徐魏阳走到柳山河身边三步远处看着他,“你今天来皇宫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柳山河见势比人弱,就开始装软弱扮委屈,“这位公子,小人就只是来看望一下昔日朋友而已啊,自从那日与公主一别,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我这做朋友的心中念着实在是不放心,不知道她在皇宫过得好不好?习不习惯……”
众人:……
秦雅跹看着那个孤自深情的男人被恶心出来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他妈的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
我一个公主,还需要你这个不三不四的人来关心我的生活起居?还问我习不习惯?真是笑话!”
张雨欣走到徐魏阳身边嫣然一笑,“雅儿姐,这位柳公子心中想念你,担心你,所以才会专程跑来皇宫看你的。
如此友谊深厚,我这个局外人的都要感动了,你何苦一直要把人扔出去呢?难不成……”
张雨欣最喜欢的手段便是点到为止,这半句未说完的话足以让在场的人一顿遐想了,毕竟人的想象力向来比证据有用。
秦雅跹冷着一张小脸,指着张雨欣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指教本公主如何待人接物?”
张雨欣:……
众人:……
“怎么说张丞相也是堂堂百官之,却连自己家女儿的教养都没教好吗?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放眼望去,这满皇宫的人一个一个轮下来,也轮不到你在这里多嘴多舌,说三道四的。
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整天东奔西走的,还对着人家的家务事指手画脚,知道的是你跟我和徐魏阳私交甚好,不计尊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迫不及待的要来坐这皇宫的女主人呢!”
这番话说的可谓是十分严重,这可是谋逆之罪呀!
苏慕拉拉秦雅跹的衣袖,对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秦雅跹也是一时气昏了头,才说出如此重话,此番和张雨欣撕破脸皮,以后怕是不能与她再演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了。
张雨欣被骂的脖子都红了,站在徐魏阳身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脊背挺的笔直,让人看着就像是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娇花,娇弱又顽强,忍不住心生怜悯。
第一个怜悯她的自然就是徐魏阳了。
“雅儿,你何必将话说的如此重?论教养,你怕是比不上欣儿半分好。”
秦雅跹冷着眼看向他,“呵,本公主的教养不需要那么好,反正我也没有可以与我兄妹相称,不计尊卑的蓝颜知己需要我去他家里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