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暮朝能记起来事,指定是能知道过了今夜,她就是十五的生辰了,原先是要等兄长能回来,便是跟他要一下生辰礼就好了。
就算他忘了,她都可以当没事人一样,说他这个人能回来就行了,不用相隔千里,两地担心着好不好,危不危脸。
可是一生这事,好像有什么变了。
暮朝被男人压着猛肏,惨叫是在所难免的,她无法撼动身上的人,体位太过深入,穴内都酸胀胀的,受着他的力,又是娇声呻吟。
男人弄来的力,使暮朝低吟求饶道:“…嗯…不要了…嗯啊…真的不能了…不…”
这话又一过,身上的人吻住了她的唇。
暮朝都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全身皆因为无端受着撞力软,麻意,挂在他悍腰上的腿也是同撞来的力又颤又抖,要挂不挂好像要因为下一次而来的撞就抖了下来,无法去缠着腰来。
而她的腿要是快缠不住了,比她更快留意到的应弃残都会抓起来缠上,再接着去捣鼓小穴,听着她受不了的哭声。
他越做越快,深入来的肉棒又大又烫,里面的青筋感受很强烈,抽出来重重的进去。
身上人的喘,还有次次抵在宫口,暮朝像是知道了什么,要挣脱手上被绑住的红绸,“你…你要做…什么。”
她是忘了事,还是能隐约的记着宫里前来的嬷嬷教过的房中事,不算是不知事,以前就是不愿意去想会生这事过。
何况还是被一次次的索要。
“我要做什么啊,你等会就知道了。”跟她被干到有着明是颤意到能听出来的哭声声音不同,男人显而易见的笑来,话中所泛来的哑然。
暮朝怕得往后退,撤得一些距离了,就被他攥着小腿拉回去,猛的肏进她穴内,“…嗯…”
他再次跟她无言,手中以防她乱动撑着她的腰,动不能动,还退不开,肏进来的力比之前的还要重,像是要捅开她。
暮朝被绑的手腕口因为挣扎过有了勒红,脸上热得显得迷糊,“…不…唔…”
肏得多了,穴里都是吸得那东西很紧,让抽出来的时候很难,但还是让他笑声依旧。
暮朝不明白他为什么笑,累时还睁着眼睛去看他,没看出笑意来,穴内怼进来的肉棒肏进宫口,弄出来的精液滚烫。
“唔…”她受着那些精液,瞬时出声,手上无力,绷紧的红绸都放了下来。
暮朝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脸的潮红,丝因为身体上的热汗被侵湿了,精液烫得她久久不能回神,还不是在喘着气一缓再缓。
“嗯…多了…烫…”她缓了好久,没见里面的东西抽出来,嗯着声道:“…出去。”
这样一说,压她身上的男人跟她做对似的,非但是不出去,还越往里头进,弄得她低声啊着叫唤,“唔…你不要…”。
暮朝没力气,人只能哭,“…不行了…出去…”
倒是哭着没用,穴内的东西抽了点,猛然间肏了回来,“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