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的这些机密,别人不得而知,但花芜知道。
因为……萧凛这个家伙居然难忍相思,学别人做梁上君子,半夜摸进了翊坤宫,当时,花芜的小拳头离萧凛的挺鼻只有几厘米。
“皇……皇上?!”
花芜眨了眨眼睛,睡意全无,连忙做势要收回了自己的小拳头。
谁知萧凛却顺势在花芜的小拳头上落下一个吻,语气意外又惊喜道:“阿芜居然这么凶?!”
这是她凶吗?!
你半夜摸上她的床,没挨上打,完全是因为她视力好。
“皇上,您这是在做什么?”
“你不是应该在养心殿装昏迷吗?”
花芜美眸睁得又圆又大,像是炸了毛的猫咪,却又不敢大声,怕引来人,只能小声谴责道。
萧凛怎么能半夜做梁上君子呢?!
他可是皇上啊!
花芜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萧凛什么好。
“可是,阿芜,朕都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你了……”
“陆羽这群没用的东西,都七天了,居然只挖出了区区十几只蛀虫,到现在也没有挖完……”
提起那些被不知势力埋下的钉子,萧凛语气难得的恶劣起来。
他都已经装昏迷了,那些幕后之人居然还能沉得住气?!
他倒是小看他们了!
这些鱼没有跳出来,那就只能说这水还不够浑。
他已经命人下去做那搅混水的人了,只是,这样的话他就又得多‘昏迷’几天了。
以往这样的事儿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可谁叫他现在有了花芜呢?
花芜一天不在他身边,他都想得要命。
可偏偏现在他在‘昏迷’,花芜在‘养病’,明明近在咫尺,却生生远在天涯。
白日处理政务时倒还好,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对花芜的思念就如同潮水一般,萧凛连睡觉的头都是朝向翊坤宫的方向。
就这么忍了七天,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了,让身边的人备了一套夜行衣,带着两个心腹摸黑进了翊坤宫。
花芜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还黏在她身边贴贴的萧凛,只觉得对萧凛的男主光环碎了一地。
萧凛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事儿?!
这若是被禁卫军现了,可如何是好?!
这么一想,花芜的脑海里不禁浮现了萧凛被禁卫军围住,迫于无奈扯下自己的面巾,然后禁卫军吓跪一圈的滑稽场面。
“扑哧”
不行了,越想越好笑,花芜竟然真的笑出了声。
“好啊!”
“朕都这么难过了,你居然还笑?”
萧凛的心受到了打击,不依地将花芜抱了个满怀,狠狠地吻了上去,一解相思之苦。
良久之后,两人才强忍着分开。
萧凛眼中的情意简直能溺死人,花芜也软成了一汪水。
“皇上,就您会闹臣妾……”
“明知道臣妾身子还没好……”
花芜美眸潋滟,含羞带嗔地怒瞪着萧凛。
总这么上不上、下不下的,她也很难受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