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人的身體驟然僵硬,違背本心地小聲回答說"想"。
宴時晝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
將虞禮書抓回來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月,從一開始的動不動就想逃跑到如今心如死灰乖巧順從,虞禮書的身體也愈發適應承歡於下。
每天除了吃飯睡覺看電視便是挨*,時間長了,偶爾他也能幸運得到對方情動時違背本心的回應。
寬鬆的睡袍根本遮蓋不住滿身愛痕,縱然心中抗拒,白皙修長的雙臂已然習慣性攀上他的肩頸,大腿也知曉如何乖巧纏繞在腰間。
托著飽滿的臀部和纏在腰上的大腿將人抱起來,宴時晝溫柔地回應了一個親吻,昭示著暫且饒過了他。
"嗯,我也好想哥哥。"
按照口頭承諾,宴時晝每次出門都會給虞禮書帶一份禮物,有時是書籍,有時是逗樂的小玩意兒,儘管微不足道,但對於整日被鎖在家中的人來說,是為數不多的樂。
虞禮書的眼眸微亮,看向宴時晝。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金屬卡片,一面不安分地親著人,一面遞給虞禮書。
心下閃過不好的預感,虞禮書展開卡片,熟悉的單詞拼湊成不可置信的語義。
yu,29歲,男,k國公民。
"這是什麼意思?"
將黏在自己身上的人用力推開,虞禮書跌落在沙發上,看著面頰微紅的宴時晝,神色漠然而沉冷。
"你想做什麼?"
像是沒有看懂虞禮書的臉色一般,宴時晝邀功似的蹭蹭他的手,"這是給哥哥的禮物。"
在不驚動虞家的情況下辦理k國身份,無疑是使了什麼別的手段,虞禮書心下一沉牙齒發寒,倘若被冠上k國身份,宴時晝就能合情合理地將他繼續留在這裡。
一個月來佯裝順從,他本以為會抓到破綻與時機,卻不料等來的是下一層深淵。
虞禮書強自鎮定下來,冷冷地看著宴時晝:「非法監禁k國公民會被判5年有期徒刑。」
「那哥哥就去告我吧。」
宴時晝不以為意地將人再次抱起來,向臥室走去。
「告訴k國警察我是怎麼對哥哥的,讓他們一遍遍去翻看監控記錄,私下裡討論哥哥是個**,我被抓進監獄,五年以後出來繼續**哥哥。」
臥室門輕輕合上,又被風吹開一道細縫,低喘與啜泣交織著泄出門外,其中曖昧伴隨著三個小時後一聲饜足的餵嘆漸入尾聲。
門再度被打開,繫著浴巾,裸露著精壯上身的青年走了出來,又再度將屋內的場景嚴絲合縫地遮掩在門後。
倘若此時還要旁人窺視,便會被其中旖旎鬧得臉紅心跳。
宴時晝滿足地眯起眼睛,拆開一顆的糖果塞入嘴中,回味著虞禮書地泣求饒的可愛模樣,輕笑一聲。
哥哥這次吃了六顆糖。
下次試試八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