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头,将过去的回忆甩出脑海,巧天工紧皱着眉头,看着纵横子的一举一动。
说罢,纵横子又咳嗽了两声,手帕上又多出了几点血迹。
攻心之言,诛心之言,纵横子只感觉一股郁气涌上心头,随后牵引先前的伤势,一口猩红呕出。
“你在说什么呢,鼎鼎大名的棋邪纵横子怎么可能有小妹呢,谁又配当?的小妹呢。”
“尽情宣泄出来吧,吾并非渴望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将所有的不满,尽数发泄而出。”
听完纵横子的话,巧天工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看着巧天工离去的背影,纵横子看着手中的手帕,无奈摇了摇头。
“抱歉有用吗,你知道我有多危险吗?!”
“抱歉……”
“这件事理论而言,只有两人知晓,我也不知他是从何得知。”
什么东西,白玉衡,赌约,夸幻之父,昔日的真相。
纵横子啊纵横子,你到底还瞒了本芙女多少的东西!
“我……”
看到巧天工如此神情,纵横子眉头紧锁,胸前的手悄无自觉间握紧了拳头。
哼,无论你打算做什么,这一次,雨霖铃都不会再上当了!
“你竟然敢拿本芙女去当你谋夺宝物的赌注!”
();() 说话间,纵横子握住剑锋,强行又深入了几分,面色依旧如常。
“吾与他以棋局胜负为赌,败者要答应胜利者一个条件,而吾输了,白玉衡的条件,便是要我同你说明一件事情的真相。”
说到此处时,巧天工心内也是越想越气,抬手取下了头上的发簪,随即幻化单锋剑虎尾春冰,持锋杀上。
“他的赌注,是荒诞之始,而吾的赌注,则是你……”
“小妹,来吧。”
“是纵横子对你有所亏欠,这也是这么多年,即使知道你脱困,也无颜来见你的原因。”
“我的心中,小妹从来不是这么软弱的人啊。”纵横子勉强笑了笑,“若是不满意,可以再来,只要能将你心中的情绪,尽数发泄。”
“……烦呐!”
闻言,巧天工脸上的怒容更甚,看着纵横子呵斥道:“很厉害啊,纵横子!”
巧天工眉头一皱,强行将剑抽出,剑锋一甩,几滴鲜血没入大地之中。
“如此险恶的江湖,只怕你难免,因情感而受制于人啊。”
“怨恨吗,厌恶吗?”纵横子凄惨笑了几声,“直到真正面对时,吾才发现,原来当初之事,竟为你带来了如此沉重的伤痛。”
“你!”
收起虎尾春冰,巧天工虎着脸抛出一张手帕,“自己包扎,血流干了死了本芙女连尸都不会给你收。”
“纵横子,你总是这样。”
“纵横子,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自以为是,自以为自己了不起!”
“但是应允他人之事,纵横子自然不会食言。”
“昔日,我与夸幻之父的赌约,以及将你送与夸换之父的缘由。”
电光石火,剑锋已贯穿纵横子左肩,鲜血顺着剑锋滴滴流淌,落入地面。
“若非白玉衡,吾险些错过了这一点。”
“以雨霖铃的能为,如何能杀得了夸幻之父。”
“但她却真正的达成了,所以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吗,那你又在打着什么盘算,夸幻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