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贺时午回来,对祝初一还十分的好,不明就理,啥子情况,反常,太反常。
祝初一耸搭着小脑袋,神情怏怏地上楼。
告诉徐岩和严乐乐,酒已备好,改日登门道歉,以酒谢罪,一醉方休。
晚餐时,贺时午这厮抽风了,又是替她夹菜,又是给她倒酒。
祝初一中午撑到爆,现在肚子还鼓鼓,她吃不下啊。
“怎么了,不合胃口,想吃什么重做。”
反常必有妖,他明明看出自己吃不下,还不停给她夹,故意整她,“我,吃饱了。”
“这怎么可以,再吃一点,这是你最爱吃的糯丸子,来,再吃一个。”
管家觉得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灵光,昨日之前先生对太太的态度可谓剑拔弩张,一触即,此刻体贴得,他不自觉打了个激灵,瘆得慌。
而且祝初一中午吃那么多,现在面前又堆满了美食,哪吃得下。
想不通啊,有钱人的世界想不通。
祝初一努
力地挤出笑脸,不能松懈,坚持,再坚持一下,她可以,她还行。
“时午,你,真好。”
“以后会,更好。”
男人的笑,那句更好,祝初一听出不同寻常的话音儿,仿佛就像把人含在嘴里猛地咬下一口,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不离了,为什么,为什么。
她埋头夹了一口糯丸子咬在嘴里,甜得腻。
“来,再喝口汤。”
祝初一嘴里咬着糯丸子,眼含热泪,“谢谢老公。”
贺时午温柔的笑了笑,“感动了”
“感动中国没你我都不看。”
男人的笑意更深了,这笑,真的是笑,没有薄情没有讥讽,太难了,她太难了。
呜呜,众叛亲离,夫妻反目,丈夫虐待,鲍鱼燕窝吃到掌,拉菲吐到喝,她不是难,是太惨了,她太惨了。
直到祝初一吃下几颗糯丸子,两块鱼肉,一块牛肉,一块排骨,一碗汤,贺时午才满意地不再折腾她。
祝初一放下筷子,“我去外面转转。”
“我陪你。”
“不”她大声拒绝,见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祝初一眨了眨眸子,不好,露原形了,立马乖巧温柔,“时午,不打扰你工作,我自己去就好。”
“不打扰,我不忙。”
你忙,你很忙,忙得要死。
男人起身,“走吧。”
太惨了,她太惨了,无时无刻都要演,不会晚上要跟她睡一间卧室吧,那她怎么办,不要啊,贺时午我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骂你,再也不diss你,我保证安分守己,给你和白月光让出光明大道,再也不当你们爱情路上的绊脚石,虽然她本来就没当过绊脚石。
贺时午走在前面,祝初一走在后面,她散步,却跟不上他的脚步。……
贺时午走在前面,祝初一走在后面,她散步,却跟不上他的脚步。
“走那么慢,回去吗,喝点咖啡。”
不要再喝了,不要再吃了,会吐的。
她加紧脚步跟上,她还得端庄姿态,笑得行体,温柔体贴。
劳资不想再演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早晚被折腾惨,她得想办法,让霸总与白月光早日修成正果,重归于好,她才能解脱。
不行,徒劳无益之事她不干,得加钱,钱到位,我帮你追。
贺时午余光瞟见祝初一丧气的小脸突然笑了
,唇角上扬,眉眼晶亮,她又在打什么主意,她那脑袋里都装了什么,钱,小哥哥,庸俗。
祝初一在想怎么创造机会呢,她得好好想想。
“时午,最近不见子矜姐,她忙吗。”
贺时午“”
她有病,看不好的那种。
男人突然冷下脸不理她,祝初一不解,提白月光他不是应该高兴吗,毕竟,满城风雨谁人不知,她祝初一就是云子矜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