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现在「曜青」仙舟的使团来到天舶司了吗?我们这边意外碰到了一位来自「曜青」的飞行士,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们问问。”丹恒跟那个云骑军说,他让那位云骑军示意看向他和镜流身后的狐人。
云骑军瞬间会意,留下一句“那您稍微等一下,我这边去通报一下”,过后不久,他回来了,并说:“司舵正在里面等你们。”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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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舶司司舵本来正在跟「曜青」的使团查白珩的踪迹,结果一路查到了白珩冲向了鳞渊境,他捂住自己的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怎么冲向鳞渊境去了?那可是持明族的禁地,要是一个不小心碰到那群持明族的卵,事情可就大了。”
“鳞渊境……莫非是之前的饮月君用古海之水封印丰饶建木的地方?我的天哪,她怎么跑到那里去了。”「曜青」使团为的那位也开始头疼起来。
即使在「曜青」,他们同样听说过「罗浮」这位饮月君的事迹,跟龙师对抗到现在成年,还亲自送走一堆龙师,留下来的全是对「罗浮」存在好感或者已经在「罗浮」安居乐业的人。
手腕过于强硬,导致「曜青」那边传着传着,变成了饮月君清洗持明龙师,到了这边听到真相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最出名的一条便是这位饮月君喜怒无常,说人话就是脾气不好。
结果真相是这位年幼的时候,力量远远不及现在,不是被龙师打压就是想要把他杀了,换一个新的,于是只能忍到成年,一个一个算账。
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流言传着传着就面部全非。
这个就是。
听到那位饮月君要进来的时候,产生一些好奇,结果三个人走到她身边,她第一眼就现了白珩,一言难尽地望着她:“白珩啊,你这是飞到哪里去了?星槎呢?”
“……飞到鳞渊境那边然后坠毁了。”白珩实话实说,她双手合掌,“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在这边迷路了!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做足准备的,啊不是,下次不敢了。”
使者看着白珩,无语地说:“我看你是下次还敢,行了,人没事就好,至于星槎……毁了就毁了吧,我看你出去一趟,不坠毁一艘星槎就怪了。”
司舵和丹恒面面相觑,彼此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
这位新上任的司舵早已听闻过丹恒的大名,甚至见过他的处事方式,抓上任司舵的时候,他恰好有事情想要跟上任司舵汇报,结果不曾想就碰见他们抓人的时候,吓了一跳。
丹恒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有什么事情吗?司舵,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就行。”
“……还真有一个。”司舵毫不客气地说,“迥星港那边突然出现了一堆丰饶孽物,最近有些不太平,云骑军那边有一部分去支援别的仙舟了,所以我们人手有限,有些使者还困在那边出不来。”
丰饶孽物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在迥星港那边了?丹恒皱起眉头,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于是问:“将军那边有什么说法吗?丰饶孽物入侵「罗浮」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将军只说若是您来了解这个情况,就直接去问他,因为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司舵摇摇头,他看向旁边几个人,“他们似乎事情说完了。”
丹恒点点头:“多谢,回头我去问问将军。”
云骑军那边还有一堆持明族人,他能捞回来几个去鳞渊境就捞几个。
“你的事情说完了?”镜流看着司舵和使者离开,她走过来问,“现在你什么打算?迥星港那边有丰饶孽物,一起去处理了?”
“嗯,把它们处理了吧。云骑军那边似乎人手不足,处理不过来,我到时候问问将军那边有什么情况,总感觉最近的「罗浮」有些不对劲,就像是……”丹恒忧心忡忡地望向外面,语气担忧。
镜流补充了他的话:“就像是那群丰饶民接下来有什么动作一样,没关系,来一个杀一个,只要不是丰饶令使那么难缠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是对于你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吧,丹恒在心里默默地说。
丰饶令使确实难缠,看看那个倏忽,仙舟这边都吃了多少亏了,一艘仙舟被活化行星吞噬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才过去将近千年,现在丰饶民又打算做什么疯狂的事情。
算算时间,倏忽这个丰饶令使也快到它登场的时候了,建木是什么香饽饽吗?非得抢那个玩意。
仙舟联盟出什么大事基本上都跟「丰饶」有关,现在估计也不例外。
丹恒沉默着走在镜流的身后,白珩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她左看看右看看:“是生什么事情了吗?来的是丰饶民还是令使?”
“不清楚。”丹恒摇摇头,“但愿不是什么大事,哦对了,你待会要不别上场了?出什么事情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