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長道:「祝燈是你乾兒子的事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要是老哥我知道他是你乾兒子,怎麼能讓他在學校受別人欺負呢?!」
岑連深:「??」
王校長:「唉……也是我這段時間太忙,沒注意到祝燈這孩子。他本就身子骨弱,剛剛有當著你的面鬧了一場,你說說你也是,怎麼就直接走了呢?」
岑連深:「。」
祝、燈。
是這個名字嗎?
禿頂校長仍兀自在一旁念念叨叨。
岑連深卻想起了剛剛演講廳的那一面。
兩人隔得很遠,但岑連深突然發現,自己在對視的那唯一一眼中記住了那個男孩優越的長相。
桃花眼,臉色的確不好,是不健康的蒼白。
唇卻殷紅。
王校長:「那孩子剛醒了,現在鬧著要寫遺書,還要見你。不過岑董您放心,幾個校醫剛剛給他做了初步檢查,應該沒什麼大事。您看……」
岑連深神情帶上了一絲微妙:「他說,是我的什麼?」
「乾兒子啊!?」
王校長到底滾了幾十年,一聽這話,當即試道,「哎喲,祝燈這小子可能病的時間長了,腦子不清醒,這事兒該不會是他胡說的吧?您別放在心……」
岑連深:「不是。」
王校長:「?」
岑連深語氣里都漫上幾分笑意,語氣低沉:「知道了,王校長,我這就去醫院看他。」
如果說剛開始第一次還不能確定。
但幾次三番,在成年人的世界裡——這叫做勾引。
那個男孩在引誘他。
*
在離開醫院兩天後,常客祝燈又回到了醫院。
只不過比起前兩次被huk戰隊深夜偷偷送來醫院的悄無聲息,祝燈這次的動靜可謂聲勢浩大。
因為前腳祝燈剛被推下救護車,後腳岑連深的卡宴就開進了醫院。
原本等在學校準備報導易深資本的各路記者聞訊趕來,上到財經聞時報下到民間狗仔隊都勢必要吃到這一口鮮的大瓜。
醫院門口瞬間精彩紛呈。
「怎麼八卦周刊的也來了?狗仔走開點,我們是正經聞媒體!」
「小道消息說是岑連深乾兒子被曝光了!」
「哈?岑董兒子出生了?」
「什麼?!岑連深和網紅生的兒子出生了?!哪個網紅?」
在即將被推進搶救室的前一刻。
祝燈躺平,幽幽睜眼,聲音孱弱:「我為岑家出過力,流過血,我要見我乾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