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被产屋敷耀哉留下商量事情,乱步则是被有一郎、无一郎拉着,两人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乱步,一副要个解释的模样。
“有一郎你的思想真的很下流,缘一真的是乱步大人的哥哥啊!”
乱步也是无语了,这种妻子抓到丈夫出轨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啊?!他和缘一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好嘛。
想着还是完完全全解释一遍也好,乱步便将自己对着缘一的那套说辞又解释了一遍给有一郎与无一郎听。
无一郎与有一郎脸色都有些奇怪,我的祖宗转世投胎成了我的弟弟,而他还保留了上一世的记忆,这种抓马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令他感到措手不及。
如果按照这种情况,那他该怎么称呼缘一与乱步?
“简单啊,各论各的,你管我叫弟,管他叫祖宗,乱步大人全喊哥。不过有一郎要是不介意也可以管乱步大人喊小祖宗~”
乱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提出建议,然后乐极生悲被有一郎抓着好一顿揉搓。
无一郎只觉得吵闹,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辈分也算不清了,大不了直接称呼缘一先生不就好了?乱步也只是他们的弟弟而已。
在缘一与乱步赶路的这段时间,众柱集训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缘一在与产屋敷耀哉谈过一次之后也加入了集训,专门负责集训的最后一关,不止队员,就连柱也要参加。
乱步则借着有缘一在,他的训练与缘一大同小异的理由推脱了过去,又仗着自身实力过硬不需要参与集训,整天坐在一旁看着三小只被各种训练折磨的水深火热,还特意拿来不少点心与水果在旁边吃的嘎吱嘎吱响,让善逸在心里不止一次的骂他过分。
在乱步一天天掰着指头数日子的情况下,鬼杀队众人终于迎来了鬼舞辻无惨的到来。
在得知不死川实弥捏死一个鸣女的眼球分身后,乱步便知道,今晚就是决战之时。
“……呀,终于来了么?……初次见面啊,鬼舞辻无惨。”
由于相比于原着时间线提前了不少,产屋敷耀哉此刻并没有像原着中一样虚弱的躺在床上无法起身,至少现在瘢痕也只覆盖了半张脸,双眼也才刚刚失明不久,此刻还能维持着体面直面鬼舞辻无惨。
“可真是丑陋的姿态啊,产屋敷。”
无惨的审美还是没得说的,衬衫马甲黑西装,主打一个绅士,只可惜是个屑。
“你终于到我这里来了,近在眼前,鬼舞辻无惨。”
“我们一族、鬼杀队,千年来不断追寻的鬼。”
“天音,他外表如何?”
一直在丈夫身边服侍的产屋敷天音也很冷静,面对鬼舞辻无惨的到来也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听见丈夫的话镇定的描述鬼舞辻无惨的样貌。
“看起来是二十五至三十岁的男子,但眼眸是梅红色,而且瞳孔像猫一样细长。”
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双眼无神却直视着无惨所在的方向。
“是吗,这样啊。”
“我觉得你一定会来,你肯定对我、对产屋敷一族深恶痛绝吧,只有我……你一定会亲自来杀。”
确实像产屋敷耀哉所说的那样,无惨也正因如此才会在得到鸣女消息的第一时间赶来鬼杀队总部。
“我已经彻底没兴趣了。”
“不知天高地厚,千年间不断阻挠我的一族之长落得这副下场,丑陋,何其丑陋,你的身上已经开始散死亡的味道了,产屋敷。”
“是啊,前不久医生就跟我说我没多少时间了,但我依旧活着,这全都是因为我一心想要打败你,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