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笑容满溢,伸出了手,轻轻的巴在了牧子正的脸上,先是小小的揪了下,而后色迷迷的摸着,郁凉晚的唇角越发的向上翘起了……
“不许躲!不许你躲!”
都被她的火眼金睛看穿了,竟然还想要闪躲?看她不拿出她的无敌缠人工夫,磨死他!!
“你快说,快说,你的生身父亲到底是谁?你本来应该姓什么?恩?!”
其实,本来应该是一件提起就让人心情沉重的事情,却因为郁凉晚的灿烂笑颜和俏皮的表现,让其彻底转变成了一件轻松之事,甚至,还让人心情愉悦……
拉下郁凉晚的手,提到唇边,薄唇张开,在其上轻轻咬了几口,牧子正略是无奈的扯了扯嘴皮子。言孽訫钺
“易。”
简单一个字,从男人的薄削唇瓣低低逸出,传进了女孩儿的耳朵里,虽然口气很轻,却像是一块大石头,狠狠的往她的耳膜上砸了过来……!
“易、易、易……?”
猛地一个怔愣,小红唇颤抖不已,不停的重复着这个字眼,郁凉晚的脑海之中彻底炸开了锅,嗡嗡的震颤余波不停的搅动着,震的她连头皮都在发麻了!
易?是易绪哥的那个易字?难道说,难道说,牧子正他和易绪哥是……
“恩。”
看懂了郁凉晚眸子中的疑惑,不待她开口询问,轻轻颔首,牧子正喉间一个低音,肯定了她的疑问,也让她彻底……骇然!
“我、我的天!!”
小嘴张着,发出一声类似于受到了骇然一般的惊呼,一眨不眨的盯着牧子正瞧,小小的脸蛋上写满了骇然,郁凉晚久久都找不到多余的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心底,更是波涛阵阵,完全都没有办法平复……
苍天呐!要不要这么劲爆啊!?
郁凉晚想,这个消息,以她的脑袋而言,恐怕需要至少半个月才能真正消化,而且还不完全,惊骇的余波必然是要一直影响着她的……
许是当真太过惊讶,郁凉晚一直都没回过神来,其实她的震惊早在牧子正的预料之中,然而,他却没有料到,她竟会诧异至这等地步!?
她的眼睛晶晶亮的,如此直勾勾的盯着他,就像是一对黑曜石,很迷人,却也太过纯粹,饶是一向强大的他,在这种眸光的盯视之下,心中也突然产生了几分尴尬,颇觉不自然……
其实也明明没什么的吧?怎么被她这样多瞧了几眼,他就产生了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呢?
收敛起所有的尴尬,伸手在郁凉晚的小脸蛋上捏了把,牧子正状似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了!”
“痛!”
稍微回神,故意呲起牙咧起小嘴,装出一副被牧子正捏疼了的小模样,委委屈屈的瞅着他,郁凉晚撒娇一般的道:“你舍得?”
“牧子正,你说呀,你真舍得?”
两只小胳膊紧紧的缠在了牧子正的肩膀上,小小的身躯就像是一只毛毛虫,在他的怀里不停的蹭着,郁凉晚笑的连眼睛都快要眯起来了,娇娇的女孩儿音调,挠的牧子正连骨头都酥了……
“不舍得!”
伸手摸回了郁凉晚的小屁屁,惩罚性的轻轻拍了拍,牧子正无奈的一语,承认的倒是很老实……
“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了。”
满意的勾起了眉眼,轻声愉悦的一笑,凑过去在牧子正的脸上胡乱的亲吻着,时而啃上两口,郁凉晚的嗓音就像是沁了蜜,很甜,心里,也很甜……
小脚丫子在牧子正的腿上轻轻挠着,故意蹭着小叔叔,神情透出了几分娇媚,红唇微启,郁凉晚将唇低至了他的耳畔,热热的吹着气:“呐,奴家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了。”
“不知道,这位相公愿不愿意?”
嗓音刻意压到了最低,越玩越嗨,郁凉晚的眉色都似是涂了一层娇媚,说话间,她时而舔两下牧子正,配合着她的语气,当真是暧昧极了……
喉头上下轻滚着,很不争气的立刻就做出了反应,猛地一个翻身,牧子正将郁凉晚压在了身下!
“磨人精!你就是个磨人精!”
而且是妖姬附身的那一种!一旦兴起,就会使劲浑身解数挑逗他,媚惑的让他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那本来也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尽数崩塌……
“只磨你。”
娇声一笑红唇就像是一朵鲜妍的玫瑰花,盛开到了极致,贴上牧子正的唇,郁凉晚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听似玩笑的声音,其实饱含着真诚和深情……
“不过牧子正,你完了,你这一辈子都得被易绪哥用身份压制着了!”
本来,易绪哥就以大他几个月为由,时不时的拿出来说事,颇有几分倚老卖老的意味,牧子正那么傲的一个人,哪里会容许他如此逗趣?却奈何,易绪很皮,无论事后被牧子正以何种方式报复了回来,他依旧有机会就充老大!
现在可好了,大哥这个身份落实了,易绪哥的表情可想而知,绝对臭屁极了,郁凉晚敢打赌,牧子正会被压制的更惨的……
啧啧,怎么光是一想,她就觉得浑身的坏水细胞都在蠢蠢欲动呢?
吃吃的笑着,郁凉晚很没有良心的幸灾乐祸了起来,薄唇微微斜起,邪肆一笑,牧子正将虎腰,猛然一挺!
“啊呀,你……”
竟然又搞突袭!?
说不过她就用这种方式体罚她?!真是坏透了!
“胆子真是越发变大了,胳膊肘竟然还敢往外拐?恩?”
“不是,易绪哥才不是外……啊!你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