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还有道,“姐姐,我没有。”她拿不出证据,急得脸红透了。
“你怨恨我,便想抢走他,三番五次靠近他,吸引不起严韫的注意,便使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男人皱了眉。
沈辞宁依然摇头,“我没有,他是姐姐姐夫,我没有想那样做。”
少女承认了她的心思,可这一承认,后面再也不会有人听她辩解什么。
“可是,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这样的事情,期间生了什么。”
沈湘宁捂着脸哭诉,扑到沈夫人怀中叫母亲。
沈辞宁垂着脸,谁都不敢看。
正堂内俱是沈湘宁的哭声,沈夫人哄着她。
沈辞宁也在哭,她站得笔直,低着头,露出有红痕的后颈,眼泪大颗大颗砸下去,一点声音也没有,哭得太伤心了,便会用袖子擦一擦。
一炷香后,沈湘宁哭够了,再没有原先的咄咄逼人,她的语气软下来,
“辞宁,我就你一个妹妹,一向疼你,自小到大不论有什么都是以你为先的,既然你喜悦严韫,当初为什么不说”
“我会让给你,何必要耍心机手段,抢夺我的人。”
所有人越鄙夷看向沈辞宁,她被人从头轻蔑看到脚,摇头,“姐姐,不关我的事。”
“父亲”沈辞宁想让他去查。
可是沈太尉没有理会她的话,“够了不嫌丢人的东西。”他伸手指着沈辞宁,咬牙切齿,“我当初是怎么就生了你,不如打死的好。”
沈辞宁一颤,她眼睛通红,显然是被沈太尉的重话呵懵了,不可置信看着他,小脸上受伤失落明显。
“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踏出家门一步。”他背过身,不想看沈辞宁,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
沈辞宁被婆子带走了。
临走时,她都没敢看身旁的男人一眼。
“严韫,你预备如何”
男人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真相,“此事严韫酿成大错,愿一己承”
他话没说完,沈湘宁又插话打断,“严韫,不关你的事情,都是她糊涂了,因为你太好,她喜欢你才会这样剑走偏峰。”
严韫蹙眉,沈辞宁喜欢他吗
她从来没跟他说过话,没有多看他一眼,””沈太尉摆手,“湘宁说得对,你不必自责。”
想到方才站在这里伤心不止,被泪水濯湿的面庞,楚楚可怜的身影。
男人思忖片刻,“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还是查清楚比较好。”
沈太尉眯了眯眼睛,没有立刻答应,董氏和沈夫人妇道人家谁都没有开口。
沈湘宁道,“这件事情难道还要再闹得人尽皆知吗严韫你有没有为我们沈家考虑过若是捅出去,旁人会怎么看我,怎么想辞宁。”
“她那样柔弱的性子,若是被旁人戳脊梁骨,还怎么活父亲不过骂她两句而已,她就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分明是她错了,惯会装可怜。”
沈湘宁可没有错过严韫盯着沈辞宁哭,皱眉的样子。
他在心疼
严韫皱眉更深,若说哭,他也是第一次见沈辞宁哭。“可”
“行了,此事已成定局。”沈太尉打断他的话,最终拍音。“不必再查。”
“你就快要殿试,若此刻闹出风雨,于你不利,对沈家来说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亲事,且后面再议吧。”
后来严韫殿试得了青眼,期间两人再也没有碰过面,沈湘宁遇到了崔宥,沈家两个女儿的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
沈辞宁低头看着手指,“我知道的,没有人信我。”从来都没有。
少女拨开他的手指,低喃道。
在严韫看来,她又在耍心机卖可怜了,他讽笑。
那件事情他也找人去查过,丫鬟说,给他煎的药沈辞宁不肯假手于人,旁人触碰不到。
若说下药,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了。
沈辞宁的侧脸如玉,透着朦胧剔透的美感。
让严韫想到崔宥说的有福气,以及沈辞宁看着崔府马车消失的方向很久不回头。
男人忽而问她。
“沈辞宁,你当初下药,到底是单纯想抢你姐姐的男人,还是真的心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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