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被子在床上舒适的滚了一圈,第一次觉得,顾南舟不在,这张床好大好软!
半夜,沈喻做了个梦。
梦见有个男人霸道的撕走她身上的睡裙,同她合而为一。
那种感觉好真实,好熟悉,她惊吓过度,骤然从梦中惊醒。
嘴巴下意识张开想去叫喊,一只宽厚的大手猛地捂上来,“是我。”
沈喻杏目圆睁,身体的感觉很强烈,顾南舟正动作粗暴的在要她。
夜色下,男人俊脸模糊,周遭的暗黑却似在他身上镀上一层狂狷的戾气,沈喻几乎不用看表情,就能猜出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阴森可怖。
“顾先生……”她慌了。
男人虎口掐着她的面颊,掐得她牙龈酸,他的力道很重,不遗余力,“你的第一个男人,是刘存之?”
沈喻疼地眼泪冒出来,他在怒,她感受到了。
“不是……”
“不是?”顾南舟削薄的唇冷冽勾起,嘴角浸透出一丝残忍,“那是谁?”
男人指力越渐加重,手背青筋暴起,近乎捏碎她的骨头。
沈喻摇摇头,太疼了,她睁着一双大眼,莫大的惊恐扑面而来,她拼命抓扯着顾南舟的手臂,泪水像珠子一样从眼角划落,“我……不知道。”
男人目光骤冷,却是在笑,“你不知道?”
沈喻面上惨白,如坠深谷,只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他弄死在手里,“不要,顾南舟,不要!”
男人阴邪的勾着唇,另只手顺着头皮插进她的丝,一把向上揪起。
沈喻疼地浑身绷紧,嘴里出痛苦的呻吟。
顾南舟上半身欺近,薄唇凌冽低笑,“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嗯?”
男人周身那股子凛寒之气,仿若恶魔撑开的羽翼,沈喻被囚禁在无穷枷锁中,暗无天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哭泣,求饶,一对眸子被吓地惊恐万状。
顾南舟扯了扯嘴角,淡声在她耳边说道:“沈喻,如果那人是刘存之,你等着替他收尸。”
“不是,真的不是他。”
顾南舟笑如冰魄,漆黑的眸仁有万千暴戾之气汇聚,“乖一点,才不会吃苦头,知道吗?”
沈喻牙关打颤,却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顾南舟,我会乖。”
男人是真的了狠,完全不顾她的感受,顾南舟就像一头失控的猛兽,一心只想将猎物摧毁,撕碎!
一切的结束,是逼近早晨。
顾南舟泄完毕,去了浴室洗澡。
床单早已狼藉一片,斑斑劣迹不堪入目。
沈喻体无完肤,遍体鳞伤,露在被子外的皮肤无一不是青紫刺目。
她侧着身子,四肢微蜷,目无神色的盯着窗外即将展露朝霞的天际。
顾南舟冲完澡后直接什么都没穿的走进衣帽间,再次出来时,已楚楚衣冠,穿戴整齐。
男人冷眼瞧着床头那道纹丝不动的背影,唇边浅弯起一抹淡笑,“你找个时间,把刘存之约出来,我好好招待他一番。”
说完,他扣着袖子上的铂金扣,转身往外走,才走两步,又似想到了什么,折回半边身子,“对了,还有那个叫迟宴的,一并喊上。”
“顾南舟。”沈喻低声轻唤。
男人居高临下,冷漠睥睨,她白皙光滑的肩背,全是他愤怒时留下的印记,张牙舞爪,很是瘆人,“还有事?”
“那么江晗呢?”沈喻忍痛逐渐转过身,一对红肿的翦瞳饱含热泪,她胡乱抹了把眼睑,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不甘,“她昨晚给我打电话,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的贴身女秘,又是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