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女人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了,怀孕加上生产后的心力交瘁,她疯癫时会摇着当时小小的傅显旭,凄厉地质问他为什么不是个alpha,就算是个正常的beta都不至于让她的丈夫厌恶至此。
傅显旭当时也很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认真读书,努力照顾母亲。
最后他的母亲在他20岁那年跳楼了,她那天神志难得清醒,在傅显旭走之前,抱了抱他。
但等到他回家时,发现小区那里围着警戒线,地上漫开鲜红刺目的血迹。
傅显旭摊开了手:“然后我回国了。”
他省略了其中一部分,例如是怎么结识的人,怎么获得他二伯的支持,怎么把他的父亲和弟弟送进监狱。
他的爷爷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最终还是默认了。
贺思霈听完之后,握住了傅显旭的手,默默无言。
他之前其实不是特别了解傅显旭,只知道他在这几年突然冒头,当时他只是抱着好奇的心去查,可听他亲口讲,贺思霈却有些心酸。
在他那轻描淡写的几十年里,他活得怎么样,父亲钱给的够不够,他都不得而知。
天空边缘已经开始泛白,星星和月亮都开始黯然失色,两人还没走到山顶,就来到半山腰的亭子里,慢慢看着太阳升起来。
他们两人都没看过日出的景象,但也没拿出手机来拍,只是静静地看着太阳慢慢地从山后升起来,光亮渐渐大胜,树木都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好像在黑夜才能说出口的话敞在阳光下又说不出来了,两人慢慢走下了山,回到民宿时已经5点了,正好看到睡眼惺忪的华烨从楼上下来,他揉了揉眼睛,看到两人时猛地睁大眼睛:“我靠你们自己出去玩了?”
“见色忘友啊你俩。”华烨痛心疾首。
最终三人还是一起去爬了山,华烨总算停止了他的碎碎念。
回到a市,两人重新投入了忙碌的生活中。
“我收到了你弟弟订婚宴的请柬。”一天,傅显旭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对贺思霈说。
这个请柬是李家送来的,这种订婚宴,特别是联姻,通常会成为一个社交场合。
贺思霈放下手里的东西,若有所思:“这么快吗?”他轻轻地笑了下,有些意味不明的样子。
订婚宴上宾客云集,看似宾主尽欢,订婚的两人从外貌上来看还是称得上郎才郎貌的。
贺青峰被各路人恭维着,再加上最近搭上李家,有所回暖,笑得红光满面的,看到贺思霈来了都没怎么拉下脸。
贺思霈就安静地坐在角落,贺青峰和郝丽也懒得开口让他坐过来,
订婚流程走完了,大家就开始轻声交谈。
傅显旭一直被人围着说话,他不知怎么的,说了会话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借口洗手躲到2楼的洗手间躲个清净。
一进门却看到贺思霈站在那,傅显旭忍不住笑了,调侃一句:“蹲我?”
怪不得在宴会上没怎么看到他这个主角亲哥。
贺思霈笑了下:“反正有我没我都一样。”他去捏傅显旭的手:“哪像你,那么受欢迎。”
“走吧,我们。”贺思霈挑挑眉,说。此刻离大厅还有一层,这个空间一片安静,仿佛与世界都隔离开来。
“好啊。”傅显旭笑了,他鲜少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像宴会上中途离开这种事是做也没做过,但他此刻任由贺思霈握着他的手,走了条鲜有人的通道。
他们做贼一般回到车内,贺思霈就吻了过来:“我易感期到了。”他轻轻地舐咬着傅显旭的脖颈。
傅显旭被他啃的气息不稳,手轻轻地覆在贺思霈的后颈:“你上次易感期…不是…”
他怔了一下,已经三个月,这么快了吗?
贺思霈抬起眼,他往那块肌肤咬得重了一些。
座椅已经放平,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来,傅显旭跪着,以背入的姿势被插到底。
那棱角分明的龟头揉到穴心时他的瞳孔重重地震颤,他吐出口气,克制不住地轻喘出声,刚刚贺思霈把穴舔得湿哒哒往下滴水,甬道都在空虚地收缩,那根鸡巴插开湿淋淋的肉穴,把穴里嫩肉都插得痉挛。
情欲烧得两人都在发热,贺思霈吐出口气,掐着傅显旭的腰,抵着那脆弱穴心磨,alpha易感期时会很渴望深度交合,揉到穴心的一瞬间,那龟头都膨大了一圈。
那花心一感觉到龟头的形态就开始谄媚地抖,宫颈口认主似的开始抽搐,温热淫水全部喷到滚烫硕硬的龟头上。
就算不在发情期这口穴都脆弱地淌汁,含吮着深入的鸡巴,穴壁都被磨的抽搐,酸麻感甚至爬到全身。
淫汁被拍打成白沫,糊在哆哆嗦嗦的逼口,滴到皮质的椅子上。贺思霈埋头舔吮着傅显旭的后颈,几乎让傅显旭有种下一秒就要咬穿他的腺体标记他的错觉,他手抖动着蜷紧,但座椅太滑根本攥不住,满鼻子都是座椅淡淡的皮质味儿,还有alpha控制不住逸散的信息素。
呃…”傅显旭发出一声气喘,不对,好像过分敏感了,阴蒂都被性器根部摩擦到,把肉粒都蹭得通红,激起一阵酸痒难耐的电流,呼吸都乱了,汗水都从额头滴落。
发情期的性器好像变得更加硕大粗硬,把湿热的穴肉撑开了,次次重重地撬着宫颈口,把腔口都撬得哆哆嗦嗦流水。
屄都被这强力的击打拍肿了,红肿得,撅的高高的,淫水顺着熟烂的阴蒂尖往下流:“太…太…”傅显旭剧烈地喘息着,只觉得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像原始动物般交配更加剧了他的羞耻感,更别提贺思霈像野兽一般嗅闻着他的后颈。
他的本来暗哑的喘息都变了形,像被这过分的抽插逼得崩溃了,手臂颤抖着往前伸:“别…啊啊啊…”他的音调停了一瞬,然后发出一串濒死般的呜咽,瞳孔颤抖着上翻:“呃呜…”
宫颈不知为何撬不开,死死地紧闭着,不能深度交合,贺思霈也有些焦躁地吮吸着傅显旭的后颈,闻着溢散出的朗姆酒味儿。
巨大的龟头在肉道里抽插,把插得抽搐喷水,一阵阵不规律地绞缩。性器抽插间几乎要把嫩肉带了出来,骚水从交合出淅淅沥沥地喷出来。
“啊啊…”傅显旭被操得几乎支撑不住,发出有点崩溃的尖喘,下身的快感都快把他烧化了,他此刻甚至觉得他变成了个欲望的容器,整口穴都在不停喷水,因为高潮不停地颤抖:“不…嗬…啊不…”
他感觉下半身都要软热得化掉了,骚水疯狂从穴口溢出,整只屄都是酥麻的,涎水顺着张开一点的嘴角流下,泪水从眼尾倒着流出。
“不行…不行…”那淫水的喷射停止了一瞬,然后软腻穴肉都开始疯狂抽搐,被磨的红肿的尿口猛地喷出一股水液。
傅显旭颤抖着,感受着尿液无法自控地往外流,他试图收紧那尿口,反而把淫肉全往青筋暴起的鸡巴上送,再次激起一阵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