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虢点了点头,神秘兮兮地说:“薄总,这位保洁员来头不小,是前市长千金。”
“入职原因?”薄靳言拧着眉头,沉声问道。
“额”
陈虢还以为薄靳言会有些惊讶,没想到居然这样淡定。
他很快回了神,低头翻看起了手里头薄薄的资料,道:
“可能是因为咱这儿工资给的高。她之前的工作不是刷盘子就是穿着人偶服在商场做促销,都不太稳定,薪资也低。”
薄靳言听得脑壳儿嗡嗡作痛,“刷盘子?人偶服?她不是a大毕业的高材生?”
面对薄靳言一连串的质问,陈虢也有些迷茫。
他还没来得及提到乔星纯的学历,怎么他家老板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稍稍定了定神,陈虢连忙解释:“她的学历是不错,问题是海城容不下她。她爸涉的案子太大,连累到了她,她在海城根本找不到正经的工作。”
“既然找不到工作,又何必留在海城?”
“这个怕是只有她本人才清楚。”
薄靳言不再言语,侧过头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景致。
昏暗的路灯下,红绿灯口立着一个抱着孩子的纤瘦女人,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背影和乔星纯有些相像。
不过,很快他就收回了视线。
他必须清醒一些。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得臆想症。
薄靳言抿着唇,单手按着突突作痛的太阳穴,还想着回去睡上一觉,又接到了林如湘的电话。
“薄爷,睡了吗?”刚摁下接听键,娇嗲的女声便从听筒里传来。
“有事说事。”
“真是的,一点情调都没有!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呢。”
“没事的话,我挂了。”薄靳言冷着脸,他很少会陪人说这些毫无营养的废话。
“等等!”
林如湘暗暗埋怨着他的不解风情,小声嘀咕道:“我发高烧了,你来医院看看我,好不好?”
“没空。”
“薄爷,我爸还在因为你和你的白月光开房一事生气。我生病了,你要是没来陪我,万一让我爸知道,咱的婚事怕是要凉”
“哪家医院?”薄靳言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
“仁禾医院。”
林如湘挂了电话之后,立刻下了病床,急急忙忙地给自己画了个素颜妆。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薄靳言就如约出现在了林如湘病房门口。
林如湘笑看着他,随口打趣道:
“你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难道,是我打断了你和你的白月光的好事?”
“你多虑了。”
薄靳言脑海里骤然冒出乔星纯在浴缸里沉浮的画面。
她那衣服穿了跟没穿没什么两样,看得他心痒
林如湘扫了眼他领口处的口红印,难受地抓心挠肺。
在国外第一次见到薄靳言的时候,她就爱上了他。
听人说薄靳言似乎很反感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她只好装出一副对他没兴趣的样子,再借机提出了契约结婚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