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尧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起来看着长胤达道:
“国公!臣借花献佛,敬酒一杯,还请国公赏脸,臣先干为敬!”
张烈尧说完,饮尽杯中酒,抬眸看着长胤达。
长胤达笑着道:
“哈哈哈……好好好!……孤喝!……”
长胤达抬起酒杯,饮尽杯中酒,把酒杯放回桌上。
站在长胤达身旁的向前,为长胤达把酒倒满。
长胤达和张烈尧,各自吃着面前的菜肴……
长胤达赞许道:
“嗯!……不错!……这人肉确实比其他的肉食好吃啊!”
“烈尧,要不然……你尝一口?……”
张烈尧笑了笑道:
“哈哈……烈尧出身卑微,又不是什么英雄,这样的肉……是绝对不敢吃的!……还请国公恕罪!……”
长胤达疑惑的问道:
“令尊不是禄王吗?……你怎么说自己出身卑微呢?”
张烈尧脸上带着笑容叹息道:
“哎!……臣的父王,虽然被南武帝封为:禄王,但因为他是一个戏子,所以不管是在哪里,都有很多人看不起父王,也看不起臣!……”
长胤达叹息道:
“哎!……看来……你与孤……也是同命相连之人呐!……”
张烈尧疑惑的问道:
“国公何以有此一说?”
长胤达道:
“实不相瞒!……孤的父亲……乃是宫里的太监:长顺。”
张烈尧睁大双眸,看着长胤达,疑惑的问道:
“怎么可能?……长顺公公……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儿子?……”
长胤达笃定的道:
“孤说的是真话!……父亲当年,在出宫为南文帝办事,途经一个遭遇旱灾的村子。”
“村子里的一户人家,刚出娘胎的一个婴儿,躺在逝去的母亲怀里啼哭。”
“父亲于心不忍,所以把孩子抱起来,带回丽城交给他的师兄,也就是孤的师父代为抚养,父亲也时常出宫去看望。”
“父亲为孤取名:显,字:胤达。”
“孤在山里,跟着师父学习文治武功。”
“到了17岁的时候,父亲让孤下山参与武试。”
“孤一举夺魁中了武状元,被南文帝派去镇国军担任副将。”
“到了军营里,孤得到刀少允的赏识,带在身边时常教导。”
“南文帝提防着刀少允谋反,所以在孤去镇国军时,就给孤带着一道密旨。”
“也就是因此,孤特意与镇国军,全营将士搞好关系。”
“所以才能在刀少允有谋反之意时,孤一呼百应,召集全营将士,欲将刀少允抓起来,带到南文帝面前治罪。”
“不过……刀少允毕竟对孤有教导之恩,所以在刀少允逃离大营时,孤未曾阻拦,也未曾去抓捕!”
“后来南文帝下旨,让孤来丽城听候封赏。”
“来到丽城的时候,才感受到群臣对孤……虽然口头上称赞着,但打心里看不起孤!……甚至在背后议论:果然是太监养大的儿子,说话的语气,都和太监一样!……”
“孤虽然心里有气,但回想一下……他们说的……确实不假!……可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孤……没办法改了!……”
“再说了……孤的父亲……虽然是个太监……可他比任何人都忠心!……”
“最后……父亲他老人家……落得个什么下场!……”
“南文帝驾崩后,父亲去皇陵守墓。”
“睿王遭遇江湖杀手,不幸身亡!”
“南武帝不放心智王,派父亲暗中跟随保护着。”
“智王去神龙寺出家当和尚,南武帝又让父亲跟着去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