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沈矜年毫不犹豫地给了结论,“他是a1pha。”
两个a1pha之间是不会开花结果的。
“这样啊…”月嫂默默吐槽:“不过孩子和他长得可真像,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亲生父子都赶不上这么像的呢…”
沈矜年听不了这话。
一听一个脑袋疼。
陈含说像,月嫂也说像,甚至连顾砚见了孩子都有些情绪激动。
但是a1pha和a1pha之间,绝无可能。
“陈阿姨。”沈矜年抢先一步主动岔开话题:“我今早雇了钟点工保洁和配餐,这两天就麻烦您多费心照顾孩子,我有些累,想休息休息。”
月嫂应声说好,让他好好休息。
沈矜年回了卧室,随手丢掉外套。
口袋里噼里啪啦掉出一个彩色小东西,呼噜呼噜地滚到沈矜年脚下。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糖果。
和那次低血糖作顾砚送给自己的那一颗一模一样,红色的草莓味。
他又去把外套捡回来,摸了摸口袋里。
果不其然里面还有一把彩色玻璃纸糖,其中还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沈矜年抽出来打开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串手机号。
他想都没想直接随手丢掉。
倒是手里的糖反而剥开放进嘴里一颗。
草莓味很浓,但浓不过昨晚的浴室。
他的记忆从早晨一睁眼开始就回来了七七八八,他清楚顾砚救了自己,也记得他要抱要亲的矫情样。
沈矜年甚至还检查了一下后面,确定不疼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越想越尴尬。
沈矜年索性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关掉手机电脑屏蔽掉外界的一切干扰,遇到困难睡大觉。
睡一天不行就两天。
两天不行就三天。
睡到第三天的时候,陈含就担心到忍不住找上门来,亲自把他从被子里扒出来。
看到沈矜年睡得双颊粉红,一整个面若桃花容光焕,瞬间气笑了:“我以为你生病了。”
沈矜年给自己在腰后面垫了个枕头:“有事儿?”
陈含直言道:“你请假三天不见人影,手机关机消息不回,特意来关心一下。”
说着突然想起来什么,赶紧从包里取出来一罐药膏:“这是顾砚让我转交给你的。”
沈矜年有印象,是涂嘴唇伤口的。
陈含玩味地上下打量着沈矜年:“你俩搞到一起了?谁家好人会送这种药膏啊?”
一句话如炮弹似的威力巨大。
“陈含你个狗!”把沈矜年吓得垂死病中惊坐起:“别这么恶心。”
陈含跟着狂笑不止,笑够了又换上正经表情:“我真的以为你们两个在一起了,最主要的巧合是…顾砚也失联好几天了,听说家里没人,手机也联系不上,学校已经在秘密搜查了。”
沈矜年突然想到那天的黄毛和猪头老大,心里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顾砚不会遭人报复了吧?
那些人完全就是畜生,不论abo只要落到他们手里肯定没什么好事,而且还人多势众,手段阴险至极。
顾砚孤军奋战,肯定抵抗不住他们。
沈矜年当即有些坐不住。
装模作样地找了个理由把陈含撵走以后,他又趴进床底把前两天丢掉的小纸条捡回来,换了套衣服直奔顾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