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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交换秘密上(第1页)

“啧啧啧,好久没回来,这南门大院都开始提供情色服务啦?”门口处一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略带戏谑。

不怪男人如此说,此刻房内的画面确实香艳,余槐生躺在那张席梦思大床上,衣衫凌乱,眼睛闭得紧紧的,身体僵直,身上趴着已经褪去一半衣衫的芍药,芍药白皙的香肩全部裸露在外,整个人卖命地在余淮生身上搔弄姿,瞎子都能看出,芍药正使着吃奶的劲儿色诱这个青涩小男人。

听见声音的芍药如被雷击般,连忙转头看向身后,门口站着不知何时醒酒的蔺家主,蔺家主换了身衣衫,白衬衣配白西裤,齐肩全部拢到脑后扎成一小辫子,相对白日里的潮流穿搭,这会儿的蔺家主,看起来更像是豪门偏偏公子哥。

“小郎君!”芍药手忙脚乱地将本已褪去一半的衣衫又重新套回身上,整个人连滚带爬地从余淮生身上跌落,一下扑到蔺家主身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你胆子很大呀,南相的贵客你都敢碰,真真要追究起来,卸了你的手脚再送你去援藏怕是都不够治治你的狗胆吧”蔺家主身体斜靠在门框处,不知从何处翻出一把指甲刀,一边修剪细长指甲,一边懒洋洋地说着。

“小郎君饶命,小郎君饶命,芍药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名为芍药的风韵女人此时已经花容失色,不停地磕头求饶。

“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喜欢有价值的人,要是你无法给我创造价值,那我只有把你送去戒严堂了,我想呀,戒严堂的姑姑们最不喜欢这些卖弄姿色以达到自身目的下贱胚子!”

“小郎君想知道什么,芍药一定知无不言!”见向来治下严厉的蔺家主软了口,芍药连忙往前爬了几步,抓住蔺家主光亮的皮鞋,头也不敢抬一下。

“那你先说说是谁叫你来的吧?”蔺家主眉毛一扬,一副待看好戏的模样。

“这。。。”第一个问题芍药就语塞了。

“这就是你说的知无不言?”蔺家主一脚踢开芍药放在皮鞋上的手,脸上神色不变,脚却一下踩到芍药手背上,左右用力来回地碾,与他早上踩灭烟头的姿势一模一样。

“小、小郎君饶命,芍药并不想欺瞒小郎君,给芍药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的,只是芍药自己想来也有些荒诞,说出来怕小郎君不相信。。。”芍药是南门大院的老人了,很是熟悉面前这位英俊郎君的德行,虽然此刻芍药的手已经被踩得血肉模糊,但仍旧不敢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和一点难受的声音,咬紧嘴唇,继续求饶。

“嚯,说实话即可,我自会判断真假”见芍药认错态度还不错,蔺家主这才收回脚,双手环抱,一脸兴致地看向地上的芍药,那表情就像在说要是说不清楚,说不满意,那今天家主我就让你为你说错的每一个字负责。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芍药十三四岁就进了南相,由于术能天赋过于普通,自己也不是个勤学苦练的人,所以,在南相一直处在最低阶的服务层,随着年纪的增大,晋升机会就更加渺茫,奈何南相是有规定的,除非不可抗力,南相弟子若要离开南相,要不身死,要不术无,不然,就算侥幸逃脱,也会被财粗势大的南相放下追杀令,就算在如今这个法治社会,也会让逃脱之人生不如死,无法凭自己之力在社会立足。

花了半生才学来的术能,没人愿意轻易舍去,就只有另辟蹊径,比如说,找个靠山,就这样,芍药便一直留心能摆脱南相的时机,直到余淮生师侄的到来。

“你为何会觉得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会是你合适的靠山?”蔺家主绕过芍药,走到仍僵直躺在床上的余淮生面前,收起指甲刀,摘下左手手指上的大宝石戒指,按了一下戒指上的机关,戒指上的红宝石弹到一边,露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容器,里面是些白色的粉末,蔺家主用小拇指指缝挖了一点,弹在余淮生面颊处,随着与其面颊的撞击,白色粉末散开,一股恶臭弥漫到空气中,像是打翻屎盆,让人闻起来甚是窒息。

“妈的,这解毒散哪里都好,就是这味道,真的想让我杀了你,臭死个人!”蔺家主单手捂鼻,看向身后仍旧跪在那里姿势都没变过的芍药,眼里厉色闪过,相比迷诱余淮生,把自己心爱的衣服给熏臭了更让蔺家主生气:“南相每个月都会来几波大人物,你说说,你怎么看上余淮生的,虽然我承认,比起那些肥头大耳的主,这小子的脸嘴是要清秀许多!”

“我看田主事亲自接送,他们又住南厢房,两位家主还陪吃陪喝,这样的待遇,不是一方权贵,也该是某家大派的继承人吧”芍药声音很小

“你撒谎!”蔺家主面不改色,一屁股坐到余淮生床边,二郎腿一翘,语气又冰冷了几分。

“小郎君明鉴,芍药怎敢撒谎!”风韵女人直接将脑袋全部贴到地上,每说一句话,那双被踩得血淋淋的手背就肉眼可见的抖,看来,蔺家主平日里是治下有方的。

“我再问你一遍,只是这些吗?”蔺家主身体前倾,语气突然温和许多:“这样吧,只要你全部招来,我答应你,这事儿绝不追究,也不会主动向其他人透露,怎样?”

“这。。。”芍药只是稍做犹豫,立马开口道:“是田野小姐,是田野小姐告诉其他管家时我无意中听见的!”

“说具体点”

“有次我去给田野小姐送洗好的衣衫,听到她给心腹管家说,即将到来一位少先生,先生能力不凡,连李家主都敬畏三分,要是那位少先生看上了田野小姐的心腹管家,那管家便可以让少先生向李家主开口要人,这样,管家便可以在不去除体内术能的前提下,名正言顺地脱离南门大院”芍药噼里啪啦,倒豆子般把自己晓得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田野了。

“那就算如此,也该是田野的人来照顾他呀,怎么就轮到你了?”蔺家主继续追问。

“我前两天偶然得知那人对毛过敏,正巧大院里进了一批桃子,说是准备酿桃子酒的,我趁无人时悄悄刮了些桃子毛,撒在那人的贴身衣物上,果不其然,她、她就生病了”芍药见蔺家主语气温和许多,抬起头,一双眉眼看向蔺家主,那眼神,似乎还在为自己的行径感到一丝洋洋得意。

“我这辈子最讨厌蠢女人了,特别是你这种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的人”蔺家主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时,眼中闪动着这世间最凉薄的光。

“小郎君说过,只要芍药如实禀告便会饶芍药一命的,现在芍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小郎君要是还不肯放过芍药,无疑是将芍药往死路上逼呀,呜呜呜”见蔺家主脸色转变,抬起头的芍药一下愣住了,再也无法承受心理压力,号啕大哭起来

“吵死了,滚!”蔺家主起身给了芍药一脚,正中心窝,芍药一下被踹到墙角。

“你家郎君都叫你走了,你还不走,留在这里挨打吗?”躺在床上的余淮生终于不忍心开口了。

其实余淮生本身就对迷药有一定的抗体,蔺家主一来,及时给了解药,余淮生立马就醒了,一是身体还有些酸软,二是余淮生也想听听蔺家主如何审人,所以便一直躺在床上佯装昏迷,可现在,这看起来精明的芍药不但被田野当枪头使不自知,还在蔺家主暴怒的情况下不知道走人,害怕芍药真的被蔺家主打死,余淮生这才开口缓解了局面,芍药听余淮生这么一说,顾不得形象,连滚带爬地溜走了。

“余兄还真是心善,芍药可是给你下了药要把你迷奸的人呢,你非但不恼怒,反而出口替她解围,难道是我出现的时候不对,坏了余兄的好事?”蔺家主斜靠在床头,双手枕头,一脸趣味地看向余淮生,眼角余光扫过余淮生被扯开的衣服,健硕的身材暴露无遗,同刚才与芍药说话的态度截然不同,蔺家主对余淮生态度好很多,似是变了个人。

“这种玩笑蔺家主就不要再开了”余淮生脸一红,赶紧将衣衫理好。

“你说这田野使的这些小伎俩真的下作,偏偏这些蠢女人还要上套,航叔身边要是再多养几个这种货色,我看呀,南相也没几年咯”蔺家主摇摇头,一脸的嫌弃。

“话说,蔺家主这么晚来找我,不会只是想给我吐槽一下南门大院管理制度如何糟糕吧?”余淮生起身,拿起茶几上的保温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虽然已经清醒,但还有些残药遗留在脑袋里,余淮生仍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我本来是来找你师伯做秘密交换的,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这般香艳的画面,那我现在算不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蔺家主话锋一转。

“不算,我还没怪你坏了我的好事呢?”同一梅师伯待一起的时间久了,余淮生也从最开始的木讷变得有些滑头了,一听什么救命恩人此类的词语,就知道这个与自己师伯一个德行的蔺家主肯定是在给自己使袢子,待会顺势再提个条件,那时的余淮生哪里还能拒绝,想到此处,余淮生压根不去接蔺家主的话。

“哟,小样儿”蔺家主邪魅一笑:“果真是师侄,一个二个都是些精得像狐狸的人,同你们打交道,怕是被你们卖了还要给你们数钱呢”

“大哥就不要奚落二哥了,蔺家主还不是佯装醉酒打走了李家主以后再悄悄潜回南门大院的吗?”喝了点热水,余淮生的精神好了许多。

“那老狐狸,我也不怕给你说实话,我和他就不是一条线上的人,我不相信他,他在我身上也没少下坏功夫,再说,我们现在只是私人交易,没伤着别人的利益,我凭什么要让他知道”蔺家主耸耸肩,说这话时眼神真诚,余淮生相信自己的直觉,至少现在的蔺家主是没有撒谎的。

“你不怕我调头就去告诉你航叔了?”

“我是做什么的?你是做什么的?”蔺家主一脸无所谓:“你们这些相士,最擅于伪装面相,但是我算过你的卦也,卦相是条长线,多还蕴含预言之力,以前的现在的都能伪装,说实话,你要是能将未来都伪装了,我也认栽!”

“所以说,我是个好人?”余淮生凑近,一张清秀的脸庞移向蔺家主,近到能感受到余淮生鼻中一呼一吸间飘散出来的酒气。

“至少、至少你的命数里带着仁义!”蔺家主有些不太适应和男人离得如此之近,知道余淮生是在故意恶心自己,蔺家主有些嫌弃地将余淮生的脑袋推到一旁,一边说一边朝门外走去:“我懒得和你掰扯,一梅先生的酒也差不多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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