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言有錢,這是公開的秘密。
他和6瀟,並稱他們警局的兩大鑽石單身漢。
6瀟的父親是公安局局長,母親則是上市公司的總經理。
而祁家和6家是世交,祁湛言的家世如何,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過祁湛言和6瀟都挺低調的,平日裡唯一稱得上闊綽的時候,大約就是請客犒勞大家的時候。
小王叼著牙籤心想,這大概就是鑽石單身漢和他們這群單身狗的區別吧。
酒足飯飽,一群人在酒樓門口就地解散。
連續忙了一周,大家也實在沒有續攤的興致,一個個都趕緊回家的回家,值班的值班,該幹嘛幹嘛去了。
祁湛言順路將老袁和熊樂送回去,最後將安喬送到小區樓下。
安喬輕聲道了謝,剛下車,就聽到祁湛言在車裡低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嗯?」
她站在車外,一隻手搭在窗沿,朝車裡望去。
陽光下,她的頭髮泛起咖啡色暖洋洋的光澤,皮膚亮得幾乎透明,水靈靈地站在那裡看著自己。
祁湛言的腦子空白了一瞬,忽然有點想不起自己要說什麼。
幸好他腦子轉得很快,隨機應變地說:「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看趙德文?」
之前他們並沒有約下一次心理治療的時間,但是一般來說,兩次治療中間應該不會相隔太久。
安喬想了想,說:「明天吧。你有空嗎?」
沒有案子,當然是有空的。
祁湛言不敢打包票:「得看情況。你想幾點去?」
明天安喬早上有課。
臨時加了本科生的選修大課,也就是說,她每周需要多上兩節課。
她想了想說:「明天十點的課,十一點半下課。」
「那好,我十二點去接你。」
安喬欲言又止地頓了兩秒。
會不會太麻煩他了?
說實話,她在美國一個人獨立慣了,從小就養成了不依靠別人的習慣。
拘留所她去過一次,其實已經大致知道方位了,完全可以自己過去。
但是安喬隨即轉念一想,眼前這位祁警官似乎真的很喜歡照顧人,可能也是在擔心她找不到地方浪費時間,所以才提出要來接她吧?
她只好一邊汗顏,一邊點頭。
祁湛言不打算回家,於是將安喬放在小區門口。
兩人道別之後,他就開車離開了。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後。
午後的陽光溫暖中,夾雜著秋天的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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