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停留的自制力早被她骤然握紧的手掌捏碎,驱使注意力随着那只手摩擦的动作上上下下。
这感觉实在太奇妙。
肉刃在掌中来回刮蹭,舒宜圈起拇指和中指握成环状,挤着两个圆滚滚的肉囊快撸动。
男人的鼻息湿润绵长,和蘑菇头盖处的黏腻液体一起将她的脸颊和手心染湿。蜜穴也跟着遭了殃,不断泛滥一波又一波的潮水。
舒宜抬起屁股向男人腿根挪去,手掌一撸到底才将它释放。
粗长打在阴阜,烫的她惊呼一声。
傅莳急忙出声:“怎么了?”
“没事…”
舒宜半阖起眼,鼻尖已经沁出薄薄的细汗。小腿微微用力,臀部挪向他,用腿根描摹肉棍的轮廓。
柔软的花瓣舒展开来,包裹着茎身的根部。花心流露的汁水浸润了茎底的泥潭,无数细小的种子就要破土而出。
舒宜屈在两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傅莳情不自禁扣紧掌中纤细的腰身。
胯骨受本能驱使,无师自通地贴着女人半敞的穴缝向上挺动。
他不会什么技巧,完全是靠动物生理繁衍的吸引力在运作。
暧昧的气息在狭窄的车内四处打转,勤奋好学的傅莳忽然联想到她传授的方法,紧接着用手指拨开吞吐汁水的阴唇,按压到饱满的珍珠上。
“嗯啊~”舒宜几乎是立刻打了个战栗,双手在脱力前揪紧男人胸前的布料。
傅莳心头一跳,有小小窃喜隐秘冒出,催促他更为热切地揉弄指尖的阴蒂。
一边继续耸动胯骨迎合圆润的弧度,感受湿滑的液体从股根浇灌而下。
“嗯,进去…”舒宜半眯起眼,夹着麻的小穴去咬柱头。
接收命令的人却罕见地没有立即执行,他竭力稳住呼吸,想要摆脱这个致命的磁场。 “傅…傅莳…”娇媚的气喘中夹杂着他的名字,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几近将他吞没。
性器贴合的部位缴出汹涌浪潮,打湿了阴阜的毛,白液湿漉漉地黏在森林丛中。
舒宜快要被空虚包围,但她渴求填满自己的棍物仍然坚守阵地,与贝肉厮磨。
“…插里面…呜呜…”
含糊不清的呜咽钻进耳朵,听觉继触觉过后被她侵占。傅莳手指拢住舒宜脊背铺开的丝,喃喃:“忍一忍…”
舒宜——
舒宜…
脑海充斥着她的名字,震耳欲聋,他却依旧不敢出一言。
只有一遍遍的安抚,说与她听,又似说与自己。
“现在不行…”嗓音喑哑无比,“绒绒乖。”
傅莳向她抬,睫毛低垂,像最虔诚的信徒将所有不合时宜的欲念敛去。
舌尖一卷,舔掉她眼角的水珠。
泪水湿咸,让他如临海边,又变回了那个捞月的人。
只不过,倒影不再是幻象。
贝肉的两边完全被翻开,向外卷起。紫红肉茎在水幕中弹跳,继而捅开粉嫩,快地上下打磨,撩出更多黏腻的乳白汁液。
从交合处迸出汹涌的海浪,卷在其中的贝壳覆盖上一层熠熠的闪光,窸窣翻涌其间,下一秒又被吞没。
“嗯啊!”高昂的尖叫声线抖动,荡在岸边。
舒宜弓着背,力竭倒在椅背上,下巴搭到温暖的颈窝里。
呼吸间是他清爽的皂液香气,把一切淫靡的味道尽数掩盖。
长久的平息过后,傅莳忐忑地在寂静中等待捕捞月影的审判。
他的法官终于开口。
“我想好去哪里了。”舒宜松开攥出大片褶皱的布料,轻声补充,“能收留我吗,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