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就做上一身儿,以备不防之需。”
6正南突然顺从的样子,让沈子君有了底气,她接着说道,“等明天你抽空把咱们婚礼需要的东西都列一张表,这样大概算一下需要花多少钱,咱们心里也有个数。”
说到这里,沈子君又顿了顿,转过头看向6正南,“到时候我想请土蛋和鸭蛋做咱们的小婚童你觉得怎么样?”
6正南似乎对小婚童这个词儿有点儿不解,紧了紧眉头,问道,“他们需要在婚礼上做些什么吗?”
沈子君摇着头,“不需要做什么呀,在西方一般小婚童就是小天使的意思,他们会站在新人的后面一同进入神圣的礼堂。”
6正南听后一愣,沈子君什么时候连西方的文化都说这么清楚了?
在旁边自说自嗨的沈子君,说到礼堂这个词儿,不由得抿嘴一笑,“咱这儿就别奢求有什么礼堂了,但鸭蛋和土蛋是咱们的孩子,我希望那天他们能站在咱们的身旁,一起给咱妈行礼,也让大院人好好看看,咱们这两个娃是有人疼的。”
这一席话让6正南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觉得面前的沈子君。站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身后泛着光。
“怎么了?快开门呢!”沈子君看着愣在原地的6正南催促到。
恍惚间6正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这种微妙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听到沈子君的话,6正南忙不迭地掏出兜里的钥匙,拧开了大门。
走到屋里,沈子君直接扑在了床上,以前的每次回到这间屋子沈子君总觉得有点拘谨,但这些日子下来,她似乎放开了,反而觉得6正南貌似有点拘谨。
“我去洗把脸!”
拿着那条淡蓝色的毛巾,6正南转身进了卫生间。
男人向来洗漱都是干脆利落的,6正南这个军人更不例外,没多一会儿,他便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此时的沈子君已经睡着了,6正南帮她盖好了盖被子,也轻轻地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吱嘎一声!
这个床也不知道是年头久了还是螺丝不牢固,只要是人坐上去都会吱嘎吱嘎出吵闹的响声。
6正南侧头看了看身边的沈子君,见她没睁开眼睛,便又躺回去。
沈子君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她是醒的,刚睡着就被吵醒,心里暗暗地誓,等挣了钱第一件事就把这张床换掉。
穿越之前沈子君就有一点小小的失眠,要不是这两天跟大英干活累得,沈子君才不会倒头就睡!
看着身旁一动不动的6正南,沈子君纳闷,这个男人是怎么保持一晚上就这一个姿势的,好奇间沈子君直接把腿伸到了6正南的身上。
瞬间沈子君就感觉到了6正南身体一紧,明显是吓了一跳,连呼吸都变得小声了。
“子君!子君!”6正南试探地问着,见沈子君没有反应,他轻轻地抬起沈子君的腿,小心翼翼地移动到了床上。
放下沈子君大腿的那一刻,6正南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沈子君偷瞄着6正南的表情,心里都要乐开花了,硬汉怎么可以这么好玩。
于是便抬起自己的胳膊又搭在了6正南的腰上。
这回的6正南直接叹了一口气,冷哼了一声,便没在挪动身上的沈子君。
沈子君蒙了,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就这样6正南不动,沈子君也不敢动,不知不觉两个人睡着了!
次日!
在罗大英的出租房外,王建民轻轻地敲了两声门。
屋里的罗大英已经早早起来,正在厨房热着昨天6正南松开剩下的包子,本以为这么早是沈子君来的,没想到开门那一瞬间,罗大英愣在了门外。
“王同志!”罗大英被王建民突如其来的造访,弄得不知所措尴尬地探头看了看他的身后,“你自己来的!”
王建民点了点头,“对!”然后开玩笑地冲着罗大英说道,“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
罗大英连忙闪开身,“你看我,快请进!”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屋里走,“我这儿正好热着包子呢,昨天6营长他家老太太包的,王同志你吃早饭了吗?”
王建民急忙地挥手,“罗同志!6营长把我的外套拿过来让你缝补,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我哪能还蹭饭啊!”
“哪能那么见外,再说了,这包子你就算吃了也算是6营长请你吃的,我这只不过是见花……”
罗大英一阵着急,会的那些为数不多的成语,竟然卡到嘴边说不出来了。
“借花献佛!”王建民紧忙帮罗大英缓解尴尬,两个人相视一笑!
“我没上过几年学,还老想装文化人,王同志见笑了!”
说话间罗大英从厨房端着包子走了出来,“王同志吃两个?”
看着盘子里仅有的三个包子,尽管罗大英好言相劝,王建民还是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
这时王建民恰巧看见了床边上叠放整齐的军装外套,只见他双手一抖落,军装板正地出现在了王建民面前。
好一顿找,王建民愣是没找到自己刮坏的那个口子,甚至连以前6营长帮他补过的地方,他都找不到了,王建民纳闷地看着罗大英,“鲁老师你可别告诉我你重新买了一件!”
罗大英接过王建军手里的那件外套,“我倒是想买,普通老百姓哪能买得到,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罗大英指着面前的那件军绿色的外套,此时王建民才隐隐约约才看出缝补过的痕迹。
“我的天哪,罗同志你这手艺了得呀!你补的东西我压根就没看出来!”王建民欣赏着眼前的外套,不好意思地看向罗大英,“6营长原来帮我补的,你咋还拆开从弄了,这多不好意思!”
“别这也不是啥不好意思的,顺手就